第67章(2 / 7)
套这个绝对不可能是四皇子,藏得太深了,叫人光想就不寒而栗。”
许嘉玄静静地听着,见她脸上有着后怕,去握了她的手:“我昨晚也想了一下,同样在猜四皇子的可能性,但和你一样,把那个宫女排除了。因为除了我们,没人知道丽嫔的算计,而且丽嫔针对的是你,所以不会傻傻主动跑去跟四皇子合作,给四皇子留下把柄。这事情,她肯定是自己就动手了。”
“我也不认为此事是四皇子,再有之前平王世子马匹被下疯药一事,显然这人又是在宫闱中。让我觉得,这人是在引着太子和皇子们斗。”
梓妤撑着身子就坐起来。
“引着皇子们相斗?所以这人可能是在引着我们去怀疑四皇子,他好收渔翁之利?那是不是能推测,是其他的皇子?”
许嘉玄却说未必,引得她更是一头雾水。
他坐起来,用毯子拢住她说:“惠和因为和太子亲近,从来不接触别的皇子。惠和说的那番话显然是受了挑唆,却不太可能是其它皇子的挑唆。而且你与太子明明是首回见面,哪里谈得上众人皆知?这就有矛盾,再说了,我与惠和清清白白的,连她长什么样都记不住,又哪里来叫她本就我的妻子!”
简直就是个大笑话。
事情兜兜转转,身后之人越发的叫人摸不着头脑,但两人心头都还存着玄真子所言那个额头有刀疤的人。
——莫不是事情就那么邪乎。
玄真子能卜算出一些未发生的事情,那个有刀疤的人,亦能卜算预知?
许嘉玄突然就下床来,梓妤在他身后喊:“上哪去?”
如今他可哪都不能去。
他没有回答,径直走到妆台前找出铜镜,去把额头包着的绷带给摘了。
昨天淤紫的伤经过一晚少了几分狰狞,淌血的口子结了层痂。
他居然是跑去看伤口,梓妤知道他想什么,披着毯子下床来,走上前细细打量。
她还是很笃定地说:“不管你有没有留疤,都不会是你。道长怎么着也不能害我。”
他们两的亲事,是道长一手促成的。
许嘉玄盯着铜镜半晌没说话,眼神淡漠极了。
梓妤知道他性子别扭,有时总是过于偏激,可他不听安慰的样子让她半分气也没有,反倒心里有阵阵暖意。
这就是个大傻子。
她拢着毯子,见他鞋也没有穿,挨着他就把毯子也分他一半,盯着他额头的伤想起小时候自己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