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夫(4 / 4)
二的生财之道,只是都不能被阿么知道,在自己身上有太多的不寻常了,想想,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小娃娃竟然可以比大人知道得更多懂得更多,已经不是可以用聪慧的词来解释的了,再多露几手就要露出马脚了,他是不可以再在阿么的眼皮底下翻云覆雨了。
现在霁哥儿只盼着阿爹回来分散阿么的注意力,这样他就能争取更多自由活动的时间。
可是霁哥儿一盼就盼到了年底,临近年关,出去打战的爷们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但是也有人永远都回不来了。
自从官府发文下来说参军的人能回来之后,村口每天都有不少哥儿在等,寒冷的天气都不能使他们怯步,回来的人带了自己的包袱,有的也会带上同伴的包袱,每个从别人手里接到自家爷儿包袱的亲人们都痛哭不已,就算那包袱里有很多的银子。
阿么也怕接到从别人手里递来的阿爹的包袱,大冬天里握着自己的手心都是冒汗的,远眺的眼里希望与失望在不断交替。
这天郑屠户回来,感觉他又壮了,脸上添了一道狰狞的大伤疤,在左脸,现在杀猪刀往腰间一别,简直跟土匪头子没两样。
翠花远远瞧见他家汉子就欣喜若狂的外加远距离助跑的扑上去,抱住了脖子双腿缠上郑屠户的熊腰,对着嘴儿就是一顿啃,惹得同村的爷们哥儿一阵大笑,跟在后头的二狗子都被他阿么给弄了一身鸡皮疙瘩。
莺语为翠花与郑屠户的重逢而高兴,但同时也忧心忡忡,回来的爷们中没有一个能确定的说出高凝远的状况,甚至没有一个见过他,莺语真的害怕他有个万一。
“郑哥,你有看见我家的凝远吗?”阿么的手在抖,我知道他在害怕什么,村里该回来的能回来的人已经回得差不多了,可都没看见阿爹的影子。
“没有看着,俺和他一进营就被分编了,被分到不同的营房里,不大清楚。”郑原回答。
“小么儿你先别担心,或者是路上耽搁了,再等等吧。”翠花安慰道,其实他自己说这话也没有多少底儿。
“哦,好。”
强撑的声音里透着黯然,每次怀揣着希望却又以失望告终,打击着那本就不强大的心脏。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十一不少亲买到心头好了吧,爪爪脑袋一热,任性的清空购物车,完了,未来的一个星期都得啃面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