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2 / 5)
挥退宫人自己推门进去,只是迎面而来的不是妻子飞扑,而是恶狠狠的拳头。
“你这混蛋,都给我家里人说的什么话!还骗他们说什么一见钟情,我什么时候对你一见钟情啊?”敢情破例让他去见家里人都是为了让他听阿么“指导”是不?
皇帝接住他的粉拳,“朕何时说过你对我一见钟情,只是说我对你一见钟情,别理解错了哦。”
“娘子,今夜是洞房之夜,说这些多扫兴啊,春宵苦短,我们别浪费时间。”
当即堵上那只会破坏气氛的嘴巴,打横抱起人往红床暖帐走去,被堵了嘴巴的霁哥儿内心在咆哮,只是还没吼出声,不知道什么东西被皇帝的舌头推抵着给顺着喉咙“咕咚”的吞了下去,那东西又圆又大还苦,噎得慌。
当下苦得脸如菜色,“你这家伙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春/药。”皇帝不慌不忙的含了口蜂蜜,然后堵上那炸毛得快要破口大骂的人儿。
霁月快气疯了,下流的胚子,这样的人还能当上皇帝,明明就是个活生生的土匪头子。
无奈推不开那作恶的混蛋,甚至还因为讨厌苦药而贪恋他口中香甜的蜜。
身体浑身发热,控制不住的想要更多的清凉,当男人的手伸向自己的腰带时,自己竟然没有反抗,还主动的宽衣解带,没一会自己就以出生之时的姿态呈现在这个男人眼前,渐渐沉迷在寻找缓解体内热气的旅途中,痛与快乐的颤粟感传遍全身,半仰着头半张着嘴好半天回不过神来,黑亮的眼眸里被激起了生理的泪水,顺着眼角划过。
一晚上身体不由自主的浮浮沉沉,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抗力,身体充斥着痛与快乐的交集,渐渐就像失去了自我般沉浸进去了,到后面霁月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还是应该接受还是继续推拒。
天边泛白,享用了一夜饕餮大餐的皇帝心满意足搂着怀里香汗淋漓昏睡的人,高床暖帐爱人在怀,从此君王不早朝,沉溺于这种幸福感中似乎明白了其实做个昏君也是不错的选择,到底要不要试试呢?
那混蛋还真的做得出下药这种龌龊事,直让他在心里鄙视了N遍,如此作为,还敢大言不惭的承认,真不知道该说他敢作敢当还说说他没脸没皮。
想起那夜自己因为药性自荐枕席的浪/荡样,霁月就想一头撞死,醒来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恶狠狠的,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白猫,可耐不住某个家伙跟没有感觉似的,拉着拽着不给跑,蟠龙殿又在上演某种繁衍运动。
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