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活(2 / 4)
西,便请缨去帮忙收拾整理,太阳正好,顺便把东西都给晒晒,书籍什么的时常晒晒才能更好的保存。
“小子桂多爱睡啊。”霁月抱着软软的一团,心都化了。
“孩子出生你就知道,娃白天睡晚上醒着,那会你才知道辛苦,有再多的宫人也好,若有精力,孩子还是亲自带着好。”
霁月想告诉阿么左甫岳说的那荒唐话不是真的,但是他又怕母亲空欢喜一场,何况金口玉言,皇帝的形象也是至关重要的。
姚瑶整铺开画卷,调皮的秋风吹动,才用镇纸压了一个角的画卷被吹跑了,姚瑶一路追着,直到那幅画一直飞撞到那身明黄色上才停下来,姚瑶惶恐的跪下,告罪时皇帝已经弯下身捡起那画。
奇怪的头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何画中之人却是半短不长的发,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吗?
是他在另一个世界的相恋之人吗?
手攥紧了画,“皇上.........”姚瑶低声提醒,但是看到皇帝眸子的寒冷,身体也仿佛冻透了,这不能告诉皇夫大人。
这一晚左甫岳的动作似乎更为猛烈,“疼、疼.....甫.......岳..........”
“你叫朕什么?”皇帝的动作猛地一顿,霁月猛喘几口气瘫软在他的胸膛上,有气无力的回答,“甫岳。”
第一次没有连名带姓的叫,是不是说明其实他是接受自己的。
“是我让你不安了,那天只是登高有感而发,高处不胜寒,位高权重者的感情真的能从一而终?我只是在想这个而已。”
如果这是个善意的谎言,他愿意配合,“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
第二天睡到太阳下山才缓过来,本来说好了下午见管理私产的账房先生,如今睡到这时辰定让人家在蟠龙殿白等了一下午了吧,真丢人。
还好这天晚上左甫岳没再做什么,只是拥着人,相拥而眠,霁月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入睡。
翌日神清气爽的接见了账房先生,还是个哥儿,叫沈禾青,清秀而睿智的模样,让霁月多了几分信任。
酒楼生意还不错,因为早市的运营模式和午市菜式的新颖,每月的利润都占总利润的百分之七十,但是布庄银楼还有田庄效益都不大尽如人意,有些甚至在亏损,田庄还是重灾区。
单看账面不见实物也是无法找到问题所在,当日用午膳时,他就对左甫岳说要去店铺看看,也不跑远,就到京城的店铺里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