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带你看更高的(1 / 5)
“挺严重的,打个石膏夹块板吧。”
医生捏着X光片严肃地给陈年指了个地方,陈年压根就不懂那几块骨头怎么长的,只会点头嗯嗯。
“咳咳。”
接到了信号,医生抖了抖片放进袋里,在单子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字,打发三人出去了。
陈年忧心忡忡地扶着苍景行的右手:“真的对不起,我下手太没轻重了,你放心,我这两天一定担起照顾你的责任。”
Alpha大方而慈爱地拍拍Omega的肩:“不碍事,你能有这份心我就很开心了,我先去打石膏,你和方裕坐这歇歇了,折腾一下午累了吧。”
陈年本想要跟去,却被苍景行以伤的是手不是脚走得了路拒绝了。
开玩笑,这么热的天真打了石膏他还不闷出毛病来,和那边人说声随便搞个吓唬人的就得了,这小算盘哪能让陈年见着。
Alpha笑得特别真诚地和一脸担忧的陈年以及气得快晕厥的方裕摆摆手,朝打石膏的科室走去。
方裕死瞪着看都不敢看他的医生和得意洋洋的Alpha,想不明白就陈年那劲,到底怎么把这结实得像头牛的Alpha给推骨折了。
而实际上苍景行作为一个运动爱好者,和校医院骨科医生熟到不能再熟,来之前偷偷发了微信通报,让人怎么严重怎么说。
这么好的机会一定得利用起来。
方裕还在念叨着苍景行是不是在使诈,陈年已经累得整个人都脱力了,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放空,才想起来鞋子里有颗石头,硌着不太舒服。
嘴上嗯嗯啊啊地敷衍着,陈年弯腰脱鞋,就闻着酒香味飘了出来,方裕眉头一皱,蹲下身把鞋扯下,脚底白色的袜子被染了一大片红。
“哇,这么多血哇……”
“哇什么哇,这么多血,你怎么搞的!”方裕忙把人袜子脱下来,找一旁护士借了酒精棉和纸巾,坐在陈年身旁帮人处理伤口,“疼不疼?”
“不太疼,你别担心啦。”
打小陈年就不太怕疼,初中性别分化后有次从单杠上跌下来,把耳朵剌了一个大口子,愣是把半个班同学醉倒了才发现是他受伤出血了。
那也是方裕头一回知道陈年信息素浓郁起来是个什么样子,自己竟完全招架不住,以致于没防范到那时班上一Alpha抗住了酒味带陈年去医务室处理了伤口。
好在那Alpha没抗住发情时的味道。
方裕调整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