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满杯水(4 / 5)
时标记了,这样的味道让他本能地感觉到害怕,加快脚步想绕过去。
“喂,你,”那人从后面拍了拍陈年,Omega紧张地不敢动,手里直冒汗,手机都无法解锁,“你是Omega吧,什么味道的啊?”
“你放开我,Alpha未经Omega同意以信息素强迫对方是要接受腺体强制摘除手术的。”
方裕平日里没少和陈年念叨这些,陈年虽然抖得迈不开步子,但嘴上还能稍作威胁。
后面人没动,手挪到陈年后颈处,大力搓揉着,腺体因为不情愿而难受地胀痛着,可生理上陈年已经无法抑制信息素的释放了。
酒味一下子弥漫开来,可路上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
反正一般的Alpha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就该醉了吧。
不是苍景行不行的。
陈年默念着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身后人的力道没有半点松下,反而越来越有劲:“酒味的Omega,这么一撩拨就骚成这样了吗?信息素味道真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为什么会这样?
后面这个人,虽然信息素的味道奇怪,但合该是个Alpha,为什么对他的信息素免疫?
难道是他想错了,苍景行不是唯一能承受他信息素味道的Alpha吗?
陈年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那人感受到了他的反抗却把他越抱越紧,陈年将对方兜帽一把拍下,终于看见了那张脸。
下半张脸被纱布缠住,脖子到后背一路溃烂,翻出恶心的肉来。
等苍景行处理完实习的事时,已经过了陈年和他约的点了,他看了消息忙赶去甜品店,却没有看到陈年的人影。
恐惧感瞬间把Alpha笼罩,他抓了一个店员问:“有没有一个男性Omega来过?大概这么高,皮肤很白,背个兔子包的?”
“没有没有。”店员擦着桌子看电视,新闻里还播着那条改造第二性别的消息。
“……到底还是Alpha好啊……”
有客人偷偷盯着苍景行,在交头接耳着。
苍景行没管这些,循着记忆摸索到白附子租的公寓方向,那股浓烈的酒味入鼻时,Alpha疯了一样冲了进去。
“陈年!陈年你在哪?陈年!”
没有回应,路上也没有灯,伸手不见五指,苍景行给陈年打电话,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亮光,疾步赶过去,看见陈年蹲在那里。
“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