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我们分手吧(2 / 7)
“陈年扔给苍老师就好了,做苍老师的小公主,只吃鸡儿不吃苦。”
方裕在桌子下踹了一脚秋斯年,收拾了碗筷进厨房去了,Alpha捂着鸡儿看Omega的小腰小屁股小细腿,都让他血脉喷张,就是那个后脑勺让他心中滴血。
一想到陈年和苍景行还没结番秋斯年比他俩还急,恨不得潜入他们家给人下药,大干三百回合说不定陈年那个小白痴的发情期就来了,这样一来他就能掐断方裕对陈年所有的可能性了。
那他和方裕的性生活也能美满了。
前段时间方裕刚来了发情期当然并没有永久标记秋斯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耕耘了三天三夜,希望方裕能感受一下灵肉交合达成生命的大和谐是一件多么让人愉悦的事情,谁知第二天一早方裕就蹬了他精神饱满地去上班了。
倒是他,在地板上睡到了日上三竿,还光荣感冒了,分床睡了一周,不仅碰不到肉体,连香个小嘴都不行。
于是秋斯年毅然决然学习苍景行努力锻炼,争取早日锻炼出八块腹肌,能一夜七次,一周七天,夜夜笙歌。
秋斯年一边洗着碗一边看削水果的方裕,这发型,这眼镜,这嘴,这胸,这腰,这曲线,这个人,太美好了,现在的他身体饱了,心灵已经经历了八百年饥荒,再不吃点肉就要死了。
可方裕没有接收到,只是看了一眼饥渴的秋斯年,切了块梨喂过去。
真甜,真好吃,我老婆的手切出来的梨就是不一样。
难民秋斯年得到了投喂,又马力全开开始努力洗碗了。
方裕把桌子上的东西又重新摆了一遍,在发现还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后,泄气地躺在椅子上叹气。
秋斯年小狗一样的眼神又出现在他脑海里,方裕忍不住去揉头发,原本被梳得服服帖帖的头发早就左翘一束右翘一根了,他理了理领带,咳了两声,开始小声练习。
“我是看你最近空,才请的假……”
“说吧,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但不是度蜜月,就是普通旅游……”
“刚好有一个带薪假可以休,但不要去太远的地方……”
“工作差不多告一段落了,我觉得你的建议值得考虑……”
方裕脸都有点僵了,他把眼镜摘下来擦拭,镜片早已擦得反光,方裕的动作却像是要把它生生擦薄一层。
到底该怎么开口呢?为什么就这么冲动地请假了呢?
方裕有些纠结地想要不要给陈年打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