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6 / 6)
土壤里。路上车来车往,行人行色匆匆。季寒枝打开伞,忽然看见停在路边的一辆车。
里面的人淡淡看着她:“过来。”
季寒枝下意识把药拎到在身后,藏起来,脸上装作平静,十分听话的打开车门,收伞坐进去。
她怕雨水滴下来,先是拿指尖擦了擦伞面。伞面上印着荷花,在风里荡漾。
骆正阳面色平静:“买什么药了?伞也不好好打,头发丝都湿了。”
季寒枝偷偷把避孕药放进包里,摇头:“没,买了些维生素。走吧。”
骆正阳依旧淡淡的看她,看了会儿,扭头开车。
到了家里,季寒枝弯腰换鞋。她穿的格子衫,露出一截纤细羸弱的腰线来,白的发光,再往下是挺翘的臀部,包裹在半身黑裙下面。骆正阳眼睛黏着她,伸出手一把把人捞到怀里,扔到床上。
季寒枝本来就低血糖,力气还小。惊慌失措的诶呦了几声,从床上跌跌撞撞爬起来,眼睛瞪他:“你做什么啊?大白天的。”
骆正阳慢条斯理的把西装袖口解开,领带扯下来,叠好放在沙发上。脱了上衣,露出精干的胸膛。他平时十分自律,身材自然很好,肌肉紧扎结实,全身都是力气。
季寒枝被困在墙角,陷到了柔软的天鹅羽毛枕头里。她捂住眼睛:“你脱裤子做什么!流氓!……”
骆正阳鼻尖全然都是她身上的香气,两条长腿先压制住她,像是拆圣诞礼物一样解开她格子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露出里面荡漾着白皙肌肤来。
他瞳孔一缩,极大程度的忍耐着,喘着粗气,粗励的指腹摸过她细嫩的脸颊:“流氓?你是不是没见过什么是流氓嗯”
(车)
过了好久,季寒枝才有了一点点力气。她脑子昏昏沉沉的,眼睛睁不开,身上似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