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抗拒(2 / 3)
,用了无数个“特别”来形容这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总之他就是特别特别的好,你和他定亲,真是赚到了!不知道京城有多少姑娘要伤心得掉眼泪呢。”
这话得未免也太轻浮了,这个刘咏要是晚生几十年,肯定也是多情纨绔子弟一个。
“他是特别特别的好,但我也不会比他差。”刘好好淡淡地,并不带什么特殊的情绪,只是在客观地叙一个事实。
刘咏惊呆了,他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自信的女人,她的自信并不让人觉得自大,反倒自带一股服力,仿佛她的就是事实。
可是她明明就没有那么好啊,自从知道庄立军的未婚妻在大目生产队后,他就特别关注这位未来嫂子的情况,他听她清高傲慢,明明生在农家,还把自己当成个大姐看待,一天到晚和丁志成这个爱念酸诗的知青瞎混,还寻死觅活地不想嫁给庄立军……
桩桩件件都让他觉得刘好好这个人庸俗无聊,着实配不上庄立军。
但是父亲和他过,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他知道这些消息,都只是道听途来的,他只是和刘好好远远地照过一面,从未和她接触过,所以今天偶遇到了,就大着胆子上来话。
这才觉得她虽然严肃了点,不好接触了点儿,但和丁志成完全不是一路人。
单是想象丁志成对着她念酸诗,结果被她义正言辞地怒斥一顿,“同志,你的资产阶级思想十分危险!”
他就觉得很想笑。
她有没有庄立军那么好,他暂时不知道,不过他很确定他们俩有一点实在是太像了,一样的严肃古板!
刘好好听到庄立军的名字总觉得有些膈应,前世追求自己的人不少,她却始终没有勇气和哪个人一起走入婚姻的殿堂,因为她有严重的婚姻恐惧症,甚至连和谁确定男女朋友关系的勇气都没有。
她父母的婚姻十分幸福,互相关爱,携手一生,是人人称羡的一对佳偶。
可是她却觉得恐惧,母亲是个十分优秀的人,却因为父亲长期在部队里忙碌,而不得不承担起大部分的家庭责任,她一方面要努力工作,做个工作上的女强人,一方面又要照顾家庭,费尽心力地培养独生女儿。
她永远忘不了,母亲骑着自行车送她上培训班,却因为过度劳累突然从车上摔下来昏倒,那时候年幼的她吓得哇哇大哭,好在母亲只是短暂地失去了知觉,醒来之后,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痕,还是先咬着牙送她去上课。
那个时候,她的父亲在哪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