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5 / 7)
静的说出这句话。
他险些就当父亲了,呵。
何尝不气。
“家法?!”董冉哭过了劲,略微抽泣道。
景正原以为她吓到了,搂住了她低低的嗯了一声。
“其实对女子来说...最大的惩罚是婚事...所嫁是否良人便是一辈子的事,但是我觉得太重了...”董冉犹豫着开口。
景正原闪过一丝犹豫,到底是自己妹妹,“这个就罢了,咱们再想想。”
轻太轻重又太重,但是罚定是要罚的!
第三十一章
在家绣绣花弹弹琴, 闲暇时看看书,两日便过去了, 景正司的伤也好看一些, 不像景菀上次脸的伤有玉忝膏如此快速的好起来, 两日过去只是能动了。
是因景鸿交代让尽快去找, 所以景正原盯着他见他好了一些便拎着他上马车。
景正司憋屈的与景菀坐在马车上,又不能随意动弹,会扯到伤口,只能看着马车帘看都不看她一眼。
他这副样子景菀没怎么放在心上,她向来与他接触不多, 便也乐得个安静,晃晃悠悠便有了困意, 眯了眯眼闭目养神。
马车里安静如此, 直视着前方的景正司无趣的翻了个白眼,假借理袖子悄悄打量了一下她,却发现她居然闭眼休息, 咬了咬牙更憋屈了。
仿佛就是一个小孩鼓足了劲要与人一较高下,却被那人无视了一般。
不到半个时辰,一行人到了赌坊门口, 景正原翻身下马, 等他们下马车的时间仔细观察了一下,进出皆是浑浑噩噩之人,眼神迷茫,似乎人生中只有一个赌字。
观察了一阵, 景菀与景正司走到他身旁,他颔首,让侍卫大半守在外面,七八个跟着他们进去。
由景正原的贴身随从开路,三人跟着走进赌坊。
一进门就闻见浓重的汗味与烟味,景菀忍不住轻咳了两声,调整了许久才蹙眉压下心中的排斥继续跟着。
耳朵里充斥着男人们大声的嚎叫,猜大小的,赢了的,输了的,都是一副亢奋模样,连他们这么多人进来都未曾离开一眼赌桌。
赌坊的人看见他们这群人互相对视一眼,并排着上前拦下他们。
“您们几位是来赌呢还是来玩呢。”大汉站在他们面前扬声问道。
“赎件东西。”景正原面无表情看着他。
“赎东西?我们这一旦抵押了便收不回去了,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