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花楼牡丹(2 / 3)
,抬手搂着牡丹的腰,一只手的手指抚了抚牡丹的唇瓣,“牡丹啊牡丹,你这嘴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改呢?怎么这么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可你还不是来找我?”牡丹娇嗔道,她说的话儿也不是理儿,谁让她是青花楼身段最好,摸起来最柔软的女儿家呢。
牡丹也知晓自己说错了话,抬起那纤细的手指将那玉雕杯里面的酒水,送入柳誉年的嘴里面,接着道:“柳师爷该不会是那么小气的人儿吧?”
“瞧我这说话的口音儿,就跟你学串儿了。”柳誉年觉得牡丹说话好听,别有几分韵味,便是也跟着学。
牡丹害羞的抬手拍了拍柳誉年的胸口,又哀了一声,“柳师爷,要不今夜您就在花楼歇了吧。”
“怎么?这么想我对你做点什么吗?”柳誉年眨巴着半清明半混沌的眸子,又问道:“如今是什么时间了?”
“丑时了……”牡丹嘟囔着嘴,“奴家都陪你这么晚了,你都不到奴家的床上躺一躺,真叫奴家心儿寒呀。”
柳誉年猛地一个激灵,他知道明日傅当归一定会起早来京兆衙门,不由了摆了摆手,“牡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儿。”
“柳师爷,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个男人儿。”牡丹扯了扯自己肚兜带子露出大半个浑圆的酥胸,“时常来花楼,却从不行那档子事情,只是听曲儿,喝酒儿。”
柳誉年面上浅浅一笑,“我有中意的人了。”他眸子一暗,又道:“只可惜那是我永远都得不到的人。”
“得了,得了。牡丹我也不是什么刨根问底的人儿,既是天色渐晚,我便叫小厮送你回去吧。”牡丹心里面其实满满的承着柳誉年,但这家伙的确有几分特别,张弛有度,绝不动心。
她心头暗道,罢了罢了,我一介花楼女子,娼妓出生,又怎么的叫这样的大人娶回去。
瞧见牡丹关切得真诚,柳誉年抬手摸了摸那张与心中那人有五六分相似的脸,同样的清亮的眸子,他还记得那人掷声如玉一般的质问谁也不敢质问的人的时候的模样,那时候他的周围似乎是蒙上一层耀眼的光芒……难以企及,更难触摸,“牡丹啊牡丹,你若是……”
“罢了,不必了,给我一盏绢灯,我自己回去吧,这离京兆衙门也不远。”柳誉年忙收回了心中的妄想,松开牡丹的身子骨,摇摇晃晃的站立起来。
牡丹也跟着起身送柳誉年出门,从边上小厮手里面讨了一盏绢灯,递给柳誉年,瞧着柳誉年的模样,就像是瞧着出远门的夫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