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八月初九(4 / 8)
是纸老虎?”
娆荼被他揪着耳朵,虽然一点都不疼,但还是假装很疼的样子,踮起脚尖叫道:“哎呦,别揪了别揪了,我只不过和人家说说话嘛!”
沈筑变揪为揉,“说话也不行!”
娆荼见他生气的模样,好像受了气无从发泄似的,忍不住搂住他的胸膛,“沈郎,我爱死你这个样子了!”
沈筑将她推开,嫌弃道:“回去好好洗洗!”
娆荼闻了闻袖子,并没闻到什么异味,于是又拉起沈筑的袖子闻,倒是闻到一股子酒水混着胭脂的味道,她呸了一声,“还嫌弃我呢!你倒是闻闻你自己!”
沈筑有些脸红,拉起她的手往回走。娆荼一边蹦蹦跳跳跟着他,一边十分八卦地打听:“那谢堂燕真的喜欢男人啊?”
“关你什么事?”
“我就问问嘛!”
“嗯。”
“啊?那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
谢堂燕从听雪楼出去时,忽然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了揉英挺的鼻子,嘀咕道:“哪个在背后咒骂本官?”
扶着他的香锄不阴不阳地道:“大人用情不专,难免被以前的冤家惦记。”
谢堂燕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香锄,是本官太宠你了。”
香锄一愣,一双清秀的眉眼中闪着怨气,沉默不敢再言。
谢堂燕捏起他的下巴,笑道:“你再敢拈酸吃醋,信不信我把你吊起来干?”
香锄红了脸,低声道:“还不是凭爷乐意,香锄贱命一条,哪值得怜惜?”
一个人的声音冷冷传来:“当街说这些无耻之言,谢堂燕,你谢家的门楣都被你丟尽了!”
谢堂燕眯了眯狭长的丹凤眸子,搂紧怀中的香锄,笑看向道前的那人,“呦,当年亲自为西蜀开城门迎贼兵的江婴,也知道丢人这两个字怎么写么?”
江婴站在阴暗处,看不清面上表情,只是那双眼睛中闪着痛苦的光芒。他一字一顿道:“是我江婴开了城门,却是你谢堂燕做了走狗!”
谢堂燕笑容满面,“岂不闻旧时王谢堂前燕,我谢堂燕本来就是择良木而居。”
江婴握紧了双拳,“这么说,你今夜是在消遣沈公子?”
“呵呵。”谢堂燕的脸色变得清冷,回头斥退了随从。江婴看着那个躲在他怀中的**香锄,冷冷道:“叫他也滚!”
“这是我爱妾,不必避嫌。”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