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7(4 / 4)
上的陆姓国王。更不要说,晖泉的新厂都是清一水的电力机械,那选择地需要有足够的电力供应,整体投入也就更大了。
如此再加上员工的先期培训,其规模巨大的新厂投资之浩大,绝不是晖泉的富余资金就可以承担的。偏偏董事局的股东们都不愿意拿出钱来,当时的晖泉股价正在步步下挫,他们已经在赔钱中了。可没谁愿意再去掏钱填补。
蒋海云的做法就只能是向银行贷款,以晖泉的一部分股份去抵押。
现在贷款还没有归还,新厂也才刚刚要发力,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猎食晖泉,暗中的那些人可以说是选择了一个极佳的切入时机。
若是晖泉陷入了罢工泥潭,这波动在有心人的襄助下绝对可以从中原本土传递到天竺去,要是新厂的工人也生出骚动,那才是晖泉的大灾难。
但蒋海云又能如何呢?去否认江南总工会的公正性,向全国总工会发起诉讼吗?或是直接把事情捅向法院?
那可是坏规矩的事情。
不到了迫不得已,不到了山穷水尽,这种办法还是少用。
只要想一想内里的后患,就能叫人不寒而栗。现在的蒋海云,明显还没走到这一步!
当父子俩送别了几位股东离开后,蒋书崟面色有些阴冷的问:“父亲,你说这几位叔伯中……”
商场如战场,由不得小蒋不多疑。
蒋海云的脸色不变,摆了摆手道:“不至于,不至于。咱蒋家还没倒下。”
但仅仅是半个月后,回到家中的蒋海云狠狠把一座奖杯投在地上。水晶质地的奖牌撞到地面发出一声清响,当场碎成了三节。不过它上头的字迹——全国和谐奖章,六个大字却还清晰的应入蒋海云的眼中。让蒋海云脸上的狰狞再也不能隐藏。“拿下去,给我砸成碎末。”
“该死的工会,该死的工会——”既然你不仁,就也别怪我不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