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生病(2 / 4)
臣都已经等候在殿内了。
三皇子见太子殿下神色匆匆,便凑上前来,“怎么看太子殿下脸色不对呢?最近……太过操劳?”
“劳三弟挂心了,本宫路上耽搁了些,无碍。三弟还是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吧。”
三皇子笑笑,“太子说什么话,臣弟这半来是关心您,半来也是关心国家大事啊。我看哥哥脸色不好,想来是最近颇为疲乏了。要不……就把朝试的事情放一放,由臣弟代劳吧。”
林舒曼听了三皇子的话,多少还是有些震惊的。她偏过头,看向他志得意满的神情,想着前世的三皇子,为他人做嫁衣裳,比靳霄死得还惨呢。
想来,和他这锋芒毕露的性格有直接关系吧。
前世的他指使靳邈买通太子太傅,让靳霄出尽洋相。林舒曼本以为他是为了扳倒太子,如今想来,可能他只是单纯地因为没有出上风头而恼羞成怒吧。
或者说,一切的始作俑者,压根不是他。而是那个……人面禽兽的七皇子靳邈。
林舒曼赶往大殿的一路,都在回忆近两日发生的种种。她与靳霄最大的矛盾点,就在于到底接不接朝试的任务。
林舒曼一路上感觉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昨夜宿醉的缘故,还是有些着凉了。她也想过,不如就此称病,把这差事推了算了。既可以不引火上身,还遂了靳霄的心愿了。
可就在她与三皇子针锋相对的一瞬间,林舒曼脑子里逡巡不去的,竟然是今早靳霄那掷地有声,却温柔软糯的话语。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林舒曼嘴角勾起一抹属于“太子殿下”独有的阴鸷笑意,冷冷地道:“三弟,你我为人臣,为人子,能力大不大且不说,做不做得好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甘于肝脑涂地的心。”
说到这,林舒曼估摸着时辰也差不多了,沉着嗓子,有力地道:“既是已然接了父皇的旨意,别说病了累了,就是死,本宫也得死在朝试考场上。”
整个大殿空旷而安静,林舒曼话音乍落,仍有缕缕回音。
再抬头时,只见老洪武帝一只手伸出来,示意内侍不要做声。眼神之中,多了几丝赞许之意。
三皇子此刻也知道了自己的尴尬,只能干巴巴一笑,“殿下说得是。臣弟也只是想为殿下尽一点绵薄之力,毕竟殿下东宫添了人之后,臣弟怕您身体吃不消。”
在场的都是成年人,怎么可能有人听不懂三皇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舒曼强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