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花瓣印记(3 / 5)
天衍老祖神情一顿,放下酒杯,立马正色道,“天机岂是可随意窥探,修仙者敬天悯人才是大道,心怀敬畏才可走的长远,岂能走这等捷径。”说罢低头抿了一口酒,似有回味的咂咂嘴,味道一般。
时柏定定的看了天衍老祖一会儿,见对方重新端起酒杯,才开口说道:“不知是不是徒儿有所误会,师傅似乎从不愿为我们师兄弟三人测算命理。”
那灵酒刚入喉咙,天衍老祖也不知为何,竟是生生呛住,剧烈的咳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情绪,大骂,“你个不孝徒,合着我刚才都白说了,你人好好的,何来要我为你占卜,你……”天衍老祖的话音截止于看见时柏手中红绸塑封的竹筒,酒香溢出,天衍老祖目光倏地一亮,一看就是百年上的琼汁佳酿,让他如何能拒绝。
天衍老祖肃声一咳,缓声道:“不是为师不近人情,修行讲求敬天悯人,如非必要,天命岂可随意测算?这是折我的寿,还是亏你的气运?”
时柏把玩着手中的酒筒,徐声道:“此番事出有因,但求师傅帮徒儿测算一次。”
天衍老祖有些犹疑看着时柏,防备道:“别框我,数你最阴,惯会一脸正直的憋坏,哪次都要算计为师的东西,再则我怎么没帮你测算了?我不是说过,你和凌音不是良缘,难修正果,如今看岂不是我的远见卓识?”
“徒儿不敢。”话虽如此,时柏仍是说道,“师傅当时说的是凌音命格特殊,有累世的业障,姻缘难有善终,这非是为我测算,您只肖一眼就能有此结论,缘何对我们师兄弟三人只言片语不提?”
“你还敢说?你们几个如此不成器,为师现今处处都遭人耻笑,都是拜你们两个所赐,还想走捷径,可知羞?”
“是徒儿让师傅失望了。”时柏放下手中的酒筒,气定神闲地道,“不过师傅也曾言,修真先修心,勿要介怀他人之言,修仙之路漫长,千年万载后,万物皆化尘土,何必因他人之言汲汲营营,畏手畏脚。”
天衍老祖如果会在乎别人的看法,就不会平时搞那么多事情,这人一向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徒弟也养的非常随意,往山头一扔,连本心法都不曾赐下,人就没了踪迹。
时柏当年,自拜师礼后,足有一年找不到天衍老祖。就算他们师兄弟几个惹了事儿,抓着去问罪,天衍老祖也只有一句,干老子抵事?
所谓的护短是从来都没有的,收徒弟也是好玩多过传师授业解道。
“这话是我说的?”天衍老祖细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