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2 / 4)
的猫儿一般肝肠寸断……就是这样劝告不住的哭,锦儿害怕的给她顺气儿,问她怎么了,她都只是哭,嘴里自始至终都是“恭桦”二字……
不一会儿,陆恭桦便从朝里回来了,看到程宝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儿,顿时就脸色铁青,朝着锦儿质问道:“早上还好好的,谁欺负她了,说!”
程宝珠虽说醉着,可是听到陆恭桦的声音,还是一下止住了泪水,她靠在他的怀里,细嫩的手指付掉陆恭桦给她擦脸的毛巾,满脸严肃,问道:“恭桦,你是不是怨我?我真的错了……我是不该……上辈子……恭桦……”话讲到半句却又哽咽的抽泣起来。
陆恭桦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挥退了下人,紧紧攥住她的手,直直地盯着她道:“珠儿,这辈子我只爱你,从未怨过你”说完将她紧搂在怀中。
他的声音回绕在她耳畔,明明是醉着的,可是又彷佛听清了他的话,更是哭的厉害起来。
陆恭桦低头吻着她的唇,随后辗转吸吮,不容置疑的吞噬掉她所有的畏惧和胆怯。
她呼吸有些紊乱,只是他这一吻却像是隔了千百年似的,她不知道自己这辈子竟如此渴望他,喜欢他。
他看到程宝珠半根腿不安分的勾着他,身子不由微微一震,旋即一把扯开她领口的圆润的玉扣子,薄唇贴在她的颈间汲取着她的香甜……
结果这时程宝珠却睡着了,小手紧紧抱住他的肩,含含糊糊道:“我知道你这辈子不喜欢我,可我可以喜欢你。”
陆恭桦听到这里,不由的一笑,伸手解开她的衣裳像是伺候惯了一般,将她抱进被窝儿里,刚要起身却被她一把拉住,“你走了,我立刻改嫁!”
听到这句,陆恭桦脸色一沉,盯着她的脸看,却发现她似乎睡得很沉。
他无奈的叹口气,到净室洗干净才撩开锦帐,像是大婚那晚一般跟她同榻而眠。
第二天程宝珠醒来,一派落落大方地揉眼,刚侧身却见陆恭桦在她外侧睡得极为清俊安稳,程宝珠不由的轻手掀开被角儿,只见她的半根腿搭在他的尴尬的地方,想要移开,却见他似乎要醒来。
程宝珠忽然想起醉酒时的失态,不由的一把蒙住脸,趴在他胸口装睡起来。
陆恭桦被她砸的差点儿咳嗽出来,不过唇角确是微微一勾,他向来上朝起得早,今儿个也是习惯性的醒了,且是尴尬的醒了,她像个孩子似的趴在他的身上,胸前的两团柔软更是如此……他虽说病弱但也是正常的男人,只是他这时身子正虚弱病着,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