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1)(6 / 24)
陪同楚朝阳出席商务宴请,看见同桌的美女个个气质出众学历惊人,不免自惭形秽。
“朝阳,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丢人?”她这样问了好多次。
“你想多了。”他每次都这样安慰。
可她还是慌张,因为她也想要楚朝阳曾经对苏小鼎独有的炽热。
最近一段时间,苏小蘸觉得情况更严重了。楚朝阳非必要不会主动和她说话,回家总是半夜三更,夫妻生活履行公务一般一个月一次雷打不动。偶尔讨论家里的事情,他会不耐烦。
家里确实麻烦事情多了点儿。
苏家菜的招牌起来后,苏建民挂了一个总监的闲职,只管菜品的质量,日子便有许多空闲。不晓得从哪儿认识的三朋四友,带出去打牌喝酒,牌局上认识了野女人。快六十岁的老头子,学人家真爱一把,闹死闹活要将那女人弄进门。苏小蘸的妈还在,容不下这样的事,但又拿苏建民没办法,只好三天两头闹一场。亲戚们分了好几派,有去苏建民那边讨好的,要了钱多事少的职位;有怂恿她母亲捞钱的,连家里买包盐也从公司账上支。
有一段时间,楚朝阳除了忙公司的事,还得处理那些臭狗屎一般的亲戚。最后实在没办法,他重新起了两个分店,独立走账,将关系户等等全塞过去。结果那俩店经营几年,年年亏损,已经倒贴进去小几百万。
苏小蘸一边觉得他是恶心了糟心的事情,一边觉得他有情况了。
应该是个清雅的女人,不然留在他身上的香气不会那么隽永雅致。
她穿着睡袍在客厅等,锅里的汤已经炖了一个晚上。
门锁松动,楚朝阳回来了。
苏小蘸立刻起身迎上去,接了他的公文包和外套。他显得有点累,眉间全是厌烦。她小心道,“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不是让你别等了吗?”他没回答,径直往卧室走,拿了衣服进卫生间。
她忍了忍,道,“你一个人在外面忙,回家再空落落的,该不好受了。”
“最重要是你的身体。”他脱衣服,露出强悍的体魄来,“睡不好又该头痛了。”
苏小蘸没再说什么,同样的对话重复了许多遍。她深知他的关心浮于表面,只是怕她病了麻烦而已。
如果是苏小鼎,他不会这样说话。记得十六七岁的时候,苏小鼎还是苏家的小公主,要天上的月亮也有人去捅下来给她。她偶染流感,在家里休息,咳嗽得声音嘶哑。楚朝阳那时候在汇宾楼做小厨师,忙得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