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玉人忽作冰雪态(2 / 4)
上那清洌动人的寞寞梅香,觉得之前一颗总没个安放处的心此时终于宁定了下来。
“为何不在同心居起居,要搬到这书房来?”弘昌帝咬得她的耳朵,问得别有深意。
裴嫊却对他眼中期待的神色视而不见,中规中矩的答道:“同心居本就不是妾的寝殿,乃是圣上的寝宫,圣上不在宫中,妾岂可僭越而居之。”
在久别重逢的时刻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真是有些煞风景,弘昌帝不悦道:“不是早跟你说过,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时候不用称妾的吗?”
“礼不可废,妾——”弘昌帝很干脆地又将她的唇用嘴堵上,免得她再说些不中听的话出来。不过才半个月不见,这女人就又和他生分起来,看来他就不能让她离开他超过半日以上,总得日日都伴在一起才好。
因着半个月都没摸到过裴嫊的身子,又想赶紧再把她生出来的疏离给消融掉,弘昌帝这一晚格外的热情,便是初时裴嫊有些不情不愿,到最后也被他侍候得软成了一滩水。
他犹未靥足,还想再度巫山*一番,奈何抵不住裴嫊细声细气的哀求,他看着她眼下两道淡淡的青黑,听着她声音里的有气无力,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恼火。狠狠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今儿先放过你,可是朕不在,又熬夜了,若是下回你再这样不爱惜自己身子,看朕还饶得了你。”
虽然裴嫊身上没有表现出弘昌帝所期待的那种小别胜新婚的想念与热情,让他颇有些失望,但她又对他生出的那种生分疏离,则更让他费解。
又过了两天,弘昌帝终于确定了一件事,他不在裴嫊身边的时候,她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就是这件事让她现在是如此的不大对劲,和他去避暑行宫前虽不能说判若两人,但也是大相径庭。
无论是她看着他,或是对他笑时她的眼里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含羞带怯的明丽秋波,而是如一潭死水般波澜不起,了无生气。
只他们二人相处时,她也再没有唤过他维周,总是恭敬地称他圣上,在他面前也不再以我自称,无论他抱她,亲她,吻她,怎样的爱宠于她,她都表现的像个木头人一样,再没有之前的婉转动人。
“之前你答应要给朕做的衣裳鞋袜呢,可做好了吗?”弘昌帝问她。
裴嫊垂下头,“请圣上恕罪,妾还没有做完。”
弘昌帝略一沉吟,“听说前几天你去了朕的绘真堂,可是去找什么画卷?”
“妾看那本《万梅画谱》,便想去看看圣上的画室中所藏历代名家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