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弃凡哥还有个哥哥（2 / 7）

在肉块上茫然地划来划去。

楚弃凡想起了上一次与牧联系的情形。

那是在五年前，他刚住院，心情很糟糕。

他是RH阴性血，俗称“熊猫血”，得的又是极罕见的一种白血病。万幸发现得早，目前还能靠昂贵的药物压制。

每天的医疗费都是天价。他很怀疑，在找到合适的造血干细胞捐献者之前，他的父母已经负债累累。

那天早上，护士做完例行检查就走了，病房里只有楚弃凡一人。他正苦闷地刷着PAD，就接到牧打来的微信视频电话。

楚弃凡大二就到北欧一所举世闻名的音乐学院做交换生，因为实在太出色了，一年后成功转为正式的全日制学生，其间，没有回国。牧和她妈妈被赶出牧家，他很久以后才从国内的朋友那儿听说。

现在，看到牧打来的电话，楚弃凡有些难过。光顾着自己留学的事，他竟然连去电问候一下都没有。

“弃凡哥！”

牧进入高中就不再稚嫩地喊“凡哥哥”了，此时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笑脸，儿时相处的一幕幕涌现在脑海，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夏夏，真高兴接到你电话。”

楚弃凡压制着莫名的酸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欢快一些。

“你那边应该还在上下午的课吧，怎么想着打过来的。”

他生病住院的事，当时父母并没有告诉其他人。

屏幕上牧离得近，脸有些变形，笑容却是真诚的。能看到她身后有人来来往往，也不知是在哪儿。

“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突然想起你了，打个电话看你过的怎么样。弃凡哥，你房间好干净呀。”

她看到的是他身后雪白的墙壁，那笑嘻嘻的样子，让他心里一痛：“我挺好的。你呢，现在过得怎么样，嗯……琴姨好不好？”

他问得隐晦，牧了然，淡淡地笑着：“我妈和我都好，弃凡哥你不用担心。”

他感到几分安心。牧是个坚强的女孩，随和乐观，不自怨自艾。不知道事实究竟是怎样的，但他相信她能让自己过得很好。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约定春节再打视频电话，就挂断了。

一断，就是五年，直到现在。

道约定时，楚弃凡根本没勇气多想，他觉得也许他活不到那个时候。可是，等他挺过这个劫难，牧再也联系不上了……

厉明晖正要安慰楚弃凡，眼前忽然挤过来一群小姑娘，个个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