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4 / 5)
过,脚踝处没红也没肿,估计就是里面哪根筋抽着了,歇着让它慢慢顺过来就好了。
钟氏又想让个人抱她回去休息,珠华不肯,她是听了张萱的话来看着钟氏不要被张老太太撒气的,怎么能走?钟氏无奈,她性子软和,不会强硬地对待谁,便只有依了珠华,把她抱到角落里一张椅子上坐着去了。
再过一会,大夫终于在张老太太的心急如焚里赶来了,为了避免啰嗦,张推官直接让请的是城里最好的看跌打损伤的大夫——也就是先前给珠华看过伤的那位。
张老太太一见了大夫就忙道:“大夫,快看看我儿,这头上的伤怎么回事,是不是摔着里面了,怎么人一直昏着,还有这脸,可一定要给他治好啊!”
大夫依言对着张兴文的脑袋看诊了一番,给出诊断:先开方吃药,一剂药灌下去再说。
张老太太听了这个诊断岂能安心,追着大夫要准话。张兴文的外伤其实还好,和当初珠华那一撞差不多,但脑子里的构造最复杂,这里面到底如何,大夫哪敢给她打保票?磕一下磕成傻子的也不是没有,人不醒来,大夫什么定论也不敢下。
张老太太无法,只得又问脸上的伤,打张推官出息以后,家里年轻一辈男丁都往读书路子上走了,张老太太耳濡目染,也知道一些规矩,比如颜面肢体有损无缘考举这一条。
这个问题大夫倒是马上就能回答,痛快地给了答案:“在下医术浅薄,只能尽力而治,但不留一点痕迹是不可能的。”
张老太太听他说得这么果决,急了指向外间:“那珠丫头不也是你治的吗?她怎么就能好端端的?”
大夫道:“贵府表姑娘是什么样的伤口,令公子又是什么样的伤口,老太太都是见着的,这两者如何相提并论?在下若有办法,岂有不尽力之理,实在是无法可想。老太太爱子心切,可另访名医,说不准别人有此妙手,可以回春。”
大夫心有腹诽不好说:这一道划拉下来脸都快成两半了,能不扭曲筋肉地长合回去就不错了,还想一点痕迹不留?这只能找神仙去了。
张老太太失魂落魄,这大夫已经是城里最好的了,还往哪里寻去?张兴文要就此绝了仕途,她往后还有什么念想,一念及此,方寸全乱,逼着那大夫便道:“怎么就无法了?一定还有办法的!你给珠丫头配的那药不是就很灵验吗?也给三儿配啊,我不心疼钱,要多少钱都行!”
这种失控的患者家属大夫见得多了,口气还是很平缓地道:“老太太,不是银钱的问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