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8 / 8)
都如何称呼我的?”
陆听溪一怔。跟儿时一样,她婚后似很少特特称呼他什么。
“你看,我就说你是个小没良心的,连夫君都极少唤我。”
谢思言挑起她的下巴,又侧身伏在她耳畔,嘴唇张翕,吐息热烫:“其实,我最喜欢听你说两种话。一是唤我夫君,郎君、相公之属自然也可。”
他嘴唇微凉,却因息若炎阳,与她耳垂近甚咫尺,将贴未贴,轻擦慢触,痒痒酥酥,竟灼得她受惊一般侧避了下。
男人低喑嗓音宛若绵醇烈酒,每一次吐息咬字灌入,由耳鼓至胸臆,都漫开涌潮热浪,惹人迷醉。
心跳怦然,陆听溪忽觉这马车内太热了些,甚至一时间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放。
对着美人那被热息染成粉色的耳廓盯了会儿,谢思言拨了下她圆润耳珠:“害羞了,不容易。”
陆听溪忙岔题,问第二种是什么。
谢思言嗓音一低:“第二种就是,喜欢听你挖……”他话未道完,马车骤停。
不多时,杨顺来禀:“世子,前头有人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