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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更加多了,整棵整棵的松树几乎都被白色的女萝遮住,见不到一丝绿意。
苏如慎兴致勃勃地摆了琴,和着阵阵松涛抚琴,阿萝在一边安静地听着。
苏如慎抚着琴,目光看着那山,那树,那女萝,脑子却渐渐地有些迷糊。
仿佛听到隐隐约约的哭声,成片成片的,许多人在哭,声音稚嫩地像娃娃,然后,又多了个少女的声音,却不再只是哭声,而是有了话语。
“不要……求求您……不要……”
至于在求谁,却听不清楚了。
听着这哭声,苏如慎只觉得快被那哭声里的悲伤淹没,压得他眼皮沉重地睁不开,也不想睁,只想陪着那些哭泣的人一起哭……
“少爷!”
惊雷般的喊声在耳边炸起,苏如慎猛然一惊,才发现自己居然抚着琴睡着了,环顾四周,却不见阿萝的身影。
“阿萝、阿萝……”他急忙叫着,却依旧不见阿萝踪影,反而将那找他的人引了过来,他看过去,发现是几个苏家的下人,方才那声“少爷”,便是出自这几人之口。
“少爷,夫人来了!您怎么不在庄子里,小的们一顿好找。”下人们看到苏如慎,咋咋呼呼地喊道。
“你们见没见过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不会说话,很是美貌,长得、长得……”苏如慎急着问,到描述阿萝长相时却突然卡了壳。
他记得阿萝是很好看的,可……具体怎么个好看法,他却突然想不起来了。
眉毛什么样,眼睛什么样,鼻子什么样……居然通通想不起来,就像黏土捏的泥人儿,粗糙地只有一个轮廓。
不过,只说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下人们便纷纷摇了头。
苏如慎失落不已,但母亲来了,也不能耽搁,因此留下一个下人守着,便回别院去了。
苏夫人果然来了,还带着许多得用的仆人,只是去了老仆和嬷嬷,又换上两个新人,经年的老仆也就只剩一二了。
母子叙话不必多说,却说阿萝,那留下的下人守了一整天,也没能等到阿萝的踪影。
苏如慎更加失落了,晚上点着灯也看不进书。
苏夫人带来的侍女伺候他更衣睡觉,拿着他的衣裳却突然惊叫起来。
“呀!这什么东西?!”
苏如慎看过去,才发现衣裳里里外外沾了不少白色丝线样的东西,不由也吓了一跳,不过仔细一瞅,看清那是什么之后便笑道:“不妨事,这是山里松树上的女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