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9 / 10)
讨论,我们最终得出结论,少夫人没有受伤,也没有怀孕,这血……是经血。她只是单纯来月经了,一切正常。”
韩江雪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而这时月儿一脸生无可恋地开口了:“可是为什么我最近总是恶心,还想吃酸的?”
“夫人,恶心反胃,或者是饮食习惯的改变确实是妊娠反应的常见情况,但是并不能代表所有的恶心反胃都是怀孕了。也可能是着凉,胃肠感冒,或者其他因素,比如……”
“比如晕车。”韩江雪突然明白了月儿为什么会误以为自己怀孕,她唯一一次说自己恶心,就是在火车上。
他转头看向月儿:“你是不是,在火车上感觉头晕恶心,所以以为自己怀孕了。”
月儿的小脸都能滴血了,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地缝没有,就只能学鹌鹑,又一次用白单子蒙住了脸,说什么都不肯出来了。
这次,韩江雪终于明白院长为什么不肯摘口罩了。他一定是怕自己大笑起来的样子显得太不庄重。
可即便一切原来是一场闹剧,韩江雪仍旧觉得一身轻松。未曾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少年人第一次明白了“虚惊一场”是多么美好的一个词。
院长拍了拍少帅的肩膀:“你们聊,一会就离开吧,抢救室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需要用。”
韩江雪目送院长出门,回头看向埋在被子里的月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鼓鼓囊囊,像一座小山,又像一个小肉包。
没忍住,戳了一下。
估计正中月儿肋骨处的痒痒肉了,惊得她一激灵,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扑闪着,写满了愧疚之意。
“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韩江雪没有说话,拍了拍月儿示意她往里面挪挪,然后顺势坐在了手术床边缘,背对着月儿。
他拉过月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紧紧按住,半晌才问道:“你摸摸看,它还能不能跳?”
月儿从身后抱住了韩江雪魁伟的身躯,小脸贴在他背上,软软带着哭腔:“对不起……”
“没什么可丢脸的,也没什么可对不起的,可是月儿,你不能再吓我了,我是个军人,我不能战死沙场,也不能是被吓死的。”
月儿胸口酸软,像被钝刀刮过一般。从小到大,她从未体会过自己也是独一无二,重如生命的。
她所有的第一次,都是韩江雪给的。
“好,我再也不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