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责罚(2 / 5)
恪和王业两个习武之人来说站久了都受不住,蒋清渠养尊处优惯了更不用说,没站多久就歪歪斜斜。
秦喻手上捏着书卷,只是朝蒋清渠看了一眼就让他浑身一抖,笔洗哐当一声砸落在地,小世子一身蓝衫顿时墨迹斑斑,如玉般的容颜上正往下滴着黑水。
堂中众人忍不住回头,被夫子一呵斥又乖乖扭回来,憋笑憋得脸通红,有甚者更是笑得浑身颤抖,用力掐自己大腿。
“笑什么笑!再笑都去陪他一起罚站!”他鼻子哼出一声,翘得他胡须颤了颤。“顽劣小儿。”
徐子恪和王业忍不住笑出来,头上笔洗歪斜,二人立刻一闪,回身接住笔洗,干净衣衫滴墨不沾。
二人干净利落的躲避只能显得一旁的蒋清渠更加狼狈,一身污水可怜兮兮的站着,秦喻忍无可忍,吼道:“滚出去收拾干净了再回来,上善卷抄十遍明天交来。”
徐子恪和王业拉着蒋清渠就冲出去,也不管秦喻说的是让谁滚,徐子恪跑出几十米后才爆发出巨大的嘲笑声,王业拍拍蒋清渠:“清渠啊,不是我们不帮你,你这......”
他苦着脸说道:“小弟不敢怨二位兄长,实在是自己愚钝,我还是先去换身衣服吧。”
他拿出帕子在池水边洗净脸,又听徐子恪说:“要不我们三人趁此翻出去喝个酒吧,不醉楼有个新酒叫什么神仙酿,去尝尝?”
蒋清渠连忙摆手,慌乱道:“不可啊,我听闻丞相今日到书院来了,万一来巡视,在丞相面前逃学,我娘非扒了我的皮。”
他这一提醒,倒让徐子恪想起来不久前见到的姑娘,闻人宴可不是去找她了,不知后果如何。
徐子恪扒上墙头,说道:“不会,他无事待在书院作何,说不准早离开了,运气哪有这么差。”
王业揪着蒋清渠的领子往墙边拖,“怕什么,有我们罩着你,若是还不成,你娘要揍的时候你就往四皇子那跑,他不是对你挺照顾?”
蒋清渠缩着脖子没回答他,反而是指着树上,答非所问地说一句:“王兄看那树上,有个纸鸢。”
纸鸢挂在枝头,有风的时候还随着花晃两下,徐子恪跳上墙头,跃几步就够到了纸鸢。蒋清渠羡慕地赞扬道:“子恪兄的轻功可真好。”
王业和徐子恪把纸鸢翻个面,不约而同的皱起眉头。
这纸鸢实在是丑,哪个小女儿家会放这种东西在天上飞?
就连蒋清渠看了一眼都张着嘴愣住了,小声说:“这纸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