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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地瞪视着柴焰,“你不会没向警方说吧。”
“说了。”柴焰轻笑着,“不过我还说了之前和我有过结的其他人。”
“什么其他人啊,肯定是她!”
“未南……”柴焰双手托着啤酒罐,头轻轻靠上了陈未南的肩,“你说,秋成他到底还在不在,如果在,或许他是受了很重的伤,不然沈晓干嘛这么恨我?”
她声音轻缓,飘进淡淡的夜色中。
犹豫了一下,陈未南说出了他从梁沉那里得知的事情,“沈晓告诉梁沉,迟秋成死了。虽然遗憾,不过我想他是真的死了。柴焰。”连木头也已经确认迟秋成是死了的。
柴焰默了一阵,放下啤酒罐,低头从口袋里拿出样东西。“那这张字条又是谁给我的呢?”
陈未南也愣住了。
***
赖邵言清晨被电话吵醒,神情带着不悦,可得知是陈未南打来的后,他敛了敛眉心,又整理好了情绪。
日出时的东海岸,海声阵阵,白浪拍打着浅岸的礁石,海天之间填满了大片大片的青色。赖邵言站在露天阳台,风吹开他没来得及系扣子的衣襟,露出里面的苍白肌肤,他静静听完陈未南的话,说:“我帮不上什么忙,我不在国内,对,还要一段时间……不过有两点你们可以注意一下。沈晓在毕业前夕发生过什么,是,一个女人不会因为单纯的嫉妒或是一个男人的死产生这样强烈的报复心理,肯定有别的,再有,字迹可以伪造,那张字条未必是迟秋成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