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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刚来了兴趣:“令人讨厌的家伙?”
“是的。请问,您认识他们吗?”
“不认识。不过听说大出是他们的头儿。”
“没错。他家里很有钱,加上相貌出众,在部分女生中很有人气。桥田和井口算是他的左膀右臂。桥田的个子比大出还高,身形很瘦。井口正相反,是个胖乎乎的小个子。桥田平时沉默寡言,井口则能言善道,一有机会就拍头儿的马屁。”
而那句值得注意的话,正是出自平时沉默寡言的桥田之口。
“令人讨厌的家伙。这句话一出口,大出和井口好像有些反感,估计在心里抱怨:别在警察大婶跟前多嘴多舌。啊,不对。”随后她又加了句“或许是我想得太多了”,并迅速地摇摇头。
“不管怎么说,对柏木的死,他们似乎不怎么关心。虽然有点对不住柏木,可我看到他们那副样子,就相信他们真的跟柏木的死没有任何关系。”
“为什么这么说?”
“即使狡猾的程度绝对不输成人,他们身上毕竟还有些孩子气。虽然我来城东警察署还不到两年,但是在少年课工作已经是第五年了。说是基于工作经验的判断,或许有些自以为是吧。”
藤野刚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和成人一样,问题少年在制造或牵涉到重大事件后,往往会加以隐瞒。但是,他们很难独自承受这些压力,有时会因犯罪意识而受到良心谴责,有时又会经不住虚荣的诱惑开始自我吹嘘,有时还会为了正当化自己的所作所为,去寻求他人的认同。可以说,他们内心的容量要比成人小一些。因此,只要他们与柏木的死沾过边,就肯定会在表情和态度上表现出来。表现的形式往往不是自我谴责,而是自我夸耀,如‘我做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番话完全可以接受。其实即便是成人罪犯,也存在内心容量较小的犯人。他们也会有佐佐木警官描述的那种表现。这往往会成为查案的突破口,或是引导犯人招供的契机。
“可大出他们的表情和态度没有任何改变。我提起柏木的死,他们依然和往常一样吊儿郎当。他们对我抱有敌意,不过更多的是厚颜无耻,好像和我很熟似的。唯一的变化,就是桥田说的那句话。”
“令人讨厌的家伙。”
“明白了。谢谢!”说着,藤野刚站了起来,“今后我不会以警察的身份发表意见,而是以学生家长的身份关注学校采取的措施。”佐佐木警官也站起了身。这时,挂在墙上的电话上扣着的听筒突然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