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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过,”森内老师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无法静下心来想。”
就她身心两方面的状况来看,这也难怪。
“那么,您是否知道谁会搞这种恶作剧,故意为难您呢?”
森内惠美子没有摇头,眼神开始发直:“一定是他。”
“他?”
“是柏木。”森内惠美子说。
礼子顿时觉得浑身发冷。“森内老师,柏木已经去世了。举报信寄来时,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不,”森内老师很干脆地摇了摇头,并将身子逼近礼子,“是他干的。他策划好,在自己死后闹出这些事来。”
比起不解和震惊来,礼子更感到恐怖。“你、你等等。”她握紧森内老师的手。
森内老师依然用呆板的声调说:“他讨厌我。看不起我。他觉得我没用。没有资格做老师。这些我都知道。我常常能感觉到。我努力不显露出来。因为我是班主任。是大人。他却越发变本加厉。”
“森内老师!”
“他有同党,也许是他的父母。写好举报信,装作寄给我,却自己撕破再寄给电视台。一切都是他策划好的。肯定是这样。那家伙在这些方面很会动脑筋。”
一口气说完,森内老师沉默了,就像要停下来喘口气似的。这时,佐佐木礼子听到小会议室窗外有汽车开过的声音。
“您真是这么想的吗?”
森内惠美子的目光从礼子的脸上逃开了。她轻轻挣脱礼子的手,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森内老师,您晚上睡得好吗?”
没有回答。礼子知道森内惠美子身上的气力正在外泄。跟刚才名古屋警官那种吊儿郎当的放松截然不同。她身上仅剩的能量都已耗尽,人体的正常机能停止了。
“我非常理解您内心的苦痛。我建议您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还是没有回答。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森内老师才轻轻地说了句:“不能展开搜查,是吧?”
“对不起。刚才我也说过,警察会慎重对待这种情况。尤其是在邮政局刚刚调查完时。况且管辖范围不同,我不能轻易釆取行动。”
听到这些话时,森内惠美子无话可说了。眼泪从她的眼眶里一个劲地往下掉。礼子的胸口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
“可是,您想到的点子确实不错。警察办不了,也可以委托侦探事务所试试。甚至可以请物业管理公司配合,说不定调看一下监控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