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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伤的C同学说是他写了那封举报信,令他十分气愤。”
“A同学本人是如何解释这起事件——或者说事故的呢?”评论员问道。
“据说他一开始死不开口,到现在也不肯敞开心扉。但他后来翻来覆去地说,自己没写那封举报信,与柏木卓也的死毫无关联。”
胳膊肘撑在桌上的邦子听到这句话后,端正了坐姿。凉子也紧盯着电视画面。
“C同学又是怎么说的?”
“即使没有生命危险,但毕竟是重伤,他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
“那就关注今后的进展吧。”评论的这句话说得很快,话音尚未消失,就插播广告了。
邦子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绕来绕去,没一句痛快话。”
“桥田他还说自己什么都没干啊。”凉子嘟囔着,仿佛细细咀嚼着话中的滋味。
“你觉得他说的是真话吗?”母亲问道。
“他比大出可信一点。”话一出口,凉子看到母亲一脸严肃的表情,便马上对她笑道,“桥田一直来上学的,大出和井口都在逃避,他却没有。这应该说明他没做什么亏心事。”
“嗯,嗯。”邦子点了点头,“柏木的哥哥不知道桥田的表白,即使知道也不会相信。所以他会说出那番话,像是在催人坦白。”
凉子摇了摇头。“我觉得那些话是对大出说的。”
这话听来有点讽刺的意味,如今也只能含沙射影一番,对此凉子对自己感到几分自嘲式的愤怒。
“大家正商量着要不要将这起事件作为毕业创作的文集主题。”
“那倒不错。”邦子说,“你们也许能借此调整好心态。”
“可像现在这样,要怎么调整呢?什么都不知道啊。”
“先把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好好整理一下,怎么样?”
“就这些?不破案吗?”
邦子稍稍瞪大眼睛:“谁去破案?你们?”
凉子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见妈妈大为吃惊,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破不了的吧?”
“怎么说呢……”邦子沉吟道,“心情可以理解,可还是……不行的吧。”
“为什么?我们都是当事人。无论对大出、柏木,还是浅井和三宅,都要比记者和警察了解得多。”
“这可是两回事。正因为是当事人才会有更多搞不明白的事。所谓当局者迷,这是相当危险的。”母亲下了定论。凉子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