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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惠美子用吃惊的眼神看着津崎,“只是住在隔壁而已,又不亲近,她会说这样的话反倒不正常了。”
我倒不这么认为。津崎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河野所长故意把资料翻得哗哗直响。
“这件事就是导火索。应该说可能性非常大。”
“怎么会这样?”津崎觉得难以理解,“森内老师不是在关心那位叫垣内美奈绘的女性吗?”
“可对方不这样想吧?狼狈不堪的场面被人看见,她会感到无地自容,还觉得这是被森内小姐看了笑话。森内小姐并没有这么做,可垣内美奈绘就是这么认定的。她不愿意正视自身的问题,却把资任归咎于别人。”
“真是莫名其妙。”惠美子低声喃喃道。
“我们从垣内美奈绘的丈夫垣内典史那里也了解过一些情况。这些就是他的证言。”
惠美子瞪大眼睛,接过那一册资料,立刻埋头阅读起来。
“你们的工作真是既周到又细致。”
私人侦探社原来竟是这样的。津崎不得不感到佩服。河野所长的脸上依然不动声色。
“这也是从物业那里得到的信息。要了解垣内美奈绘的事,问她那个‘分了手’的老公才最清楚不过。当然,所谓‘分了手’的说法并不准确。”
“物业的人认识垣内美奈绘的丈夫?”
“此前完全不认识,连他们夫妇分居的情况也没注意到。为了垣内美奈绘偷窃信件的事,他们还想悄悄地去找她的丈夫呢。”
物业对住户的关心难道就仅限于此吗?没有住过公寓的津崎实在难以接受。
“物业人员的记忆也不是很清晰,不过大约在四月份的时候,垣内先生曾问过他们,住在四〇二的垣内美奈绘最近是否有过反常行为。”
一开始是打电话来问的,几天后他又特意跑来了,他刻意避开了垣内美奈绘,有点偷偷摸摸的感觉。
“他对物业的人说,自己已经不住在这里了,正打算跟妻子离婚。可离婚的事情谈不拢,担心妻子神经过敏。”
津崎发现森内惠美子看资料看出了神,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些情况从垣内先生本人那里得到了确认。他说,当时美奈绘会在淸晨或深夜打电话给他,以死相逼。”
“她要自杀吗?”
“是的。她丈夫一开始觉得她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可电话打得多了,就渐渐担心起来。美奈绘或许会因一时冲动真的去寻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