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1)(19 / 24)
次了。我无法认同津崎校长的做法,可要是对俊次的同班同学下手,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所以还是停留在追究学校管理责任的层面上。”风见律师很担心地问道,“那名女生现在怎么样了?”
“一直不来上学。”
“不要紧吗?她那里的情况也很令人不安啊。”
健一见神原沉默不语,便说道:“没事。检察官藤野凉子做事很认真。”
“跟你们差不多?”
“不,比我们更厉害。”神原和彦说,“不好对付啊。愿意帮她的人也比我们多。”
或许是这样。可健一仍在心里反驳道:三宅树理不会帮藤野凉子,也不会当她的证人。树理那双偏执、古怪的眼睛浮现在他眼前。
“举报人是个怎样的学生,她的意图又是什么,基本可以猜测出来,但不能因此妄下断论。”像是面对一件易碎物品,风见律师小心翼翼地说,“希望这次校内审判能给这孩子提供一个场合……”
什么场合?承认自己撒谎并道歉的忏悔台?
“那个写举报信的女生,”风见律师说着,看向饭店的玻璃窗,像是在自言自语,“也需要有人信任她、倾听她心中的烦恼,和她一起战斗。这种需求十分迫切,就像你们现在为俊次倣的那样。”
时间过得很快,两点半马上就要到了。
“最后,我再强调一下。”风见律师将账单抓在手中,目光牢牢地注视着辩护人神原和彦,“此次审判的争点很明晰,不要在俊次犯罪的深层原因这种只关乎酌情量刑的层面展开争论。因此……”
不要去打听大出家的内部状况,法庭上也不要提及。
“没这个必要。别去碰它。”
“别碰它?”
“也不要涉及大出社长的暴力问题。从战术上考虑,这容易导致失败,不仅毫无意义,还会让人觉得你们在为俊次争取同情。还有,今天我们说的话不能到外面去讲。”
他的语气十分凌厉,健一感到了某种压迫力,不由得眨起了眼睛。风见律师说完便站起身来,神原却紧跟着提出了一个问题。
“风见先生。”
“你们可别忘了随身物品。”
“风见先生,您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风见律师站定身子。
“上次在大出木材厂见面时我就感觉到了。您好像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那是自然。”风见律师笑道,“我是大出木材厂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