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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怕的。别被那些笨蛋同学当猴耍!’”
健一叹了口气。这确实像大出胜会说的话。
“看来你父亲还是没理解这对你有多么重要啊。”
听了神原和彦这番话,大出俊次只是低着头,没有反驳。
健一耐不住沉默的煎熬,开口道:“律师风见先生应该向你父亲好好说明过吧?”
俊次不回答。他似乎想要撅嘴,可是这么做嘴角会痛,便作罢了。他说:“不在场证明那种玩意儿……”
“那种玩意儿?”神原和彦催他继续说下去。
“当然是有的。”
“有吗?”
“我老爸说,”俊次闭上眼睛,一只手挠了挠头发。“‘那天夜里我一直在家。我说在家,就是在家!’”
这太符合大出胜的风格了。
“既然这样,如果请你父亲来做辩护方的证人,他会作出这样的证言吧?”
“什么啊?我老爸的意思是,这么明白的事情还用得着折腾?““结果还是这样啊……”
健一努力说出一句同情的话语,俊次却不领情。他从下往上撩起目光瞪着健一:“老爸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个屁!”
他的眼里凶光毕露。不过这反倒令人放了心。如果挨了父亲的揍就变得萎靡不振,那就不是大出俊次了。
“你父亲记得那天有客人来吗?”
对了。俊次说过,去年圣诞夜父亲向他提起那天有客人来,让他待在家里别出去。
“你问了吗?”
大出俊次不耐烦地答道:“就是问了才变成这样的,笨蛋!”
“是因为提到有客人来的事?”
“不是的!老爸说,‘你烦个没完了!’”
对这样的父子关系,健一至今仍无法想象,太没有真实感了。父亲就像个炸药包,导火线还特别短,一点就炸。一言不合,马上拳脚相加。
大出俊次在外头滥施暴力,在家却是被施加暴力的对象。不,正因为在家遭受到蛮横的暴力,才要到外面去发泄郁闷吧?
可再怎么说,不可能等大出家的状况改善后才召开校内审判。
“由于来客是第三者,”神原和彦用平稳的语气继续说,“如果那人在那天确实见过大出你,就一定要请他提供证言。”
“他是客人,说不定没到半夜就走了。”俊次说道。
“就算这样,只要他作出证言,说他看不出大出有要在当天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