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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崎总务的管理很到位。”
“那我们可以认为,这些锁和钥匙的管理都全权交给了岩崎总务,是吗?”
“对,就是这样的。”
“当这些锁出现松动迹象,需要更换时,又是怎样处理的?”
“这同样由岩崎总务依据自己的判断来处理。”
“老师们也知道吗?”
“他会汇报的。事前他会通知我们,某个地方的锁要换了。”
“这样的信息会通知学生吗?”
津崎先生露出不解的神情,看着藤野检察官的脸。
“不会特意通知学生,因为没这个必要。”
藤野检察官微微地侧过身子,将中心转移到右脚上。
“这么说来,如果岩崎总务觉得屋顶的那把挂锁陈旧松动了,也完全有可能换掉它,是吗?”
“是的。”
“更换后即使会向老师们汇报,也不会通知学生。因为屋顶原本就禁止学生进入,并不是学校的正常使用空间,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
“因此可以想见,您刚才回答辩护方的主询问时提到的三年级学生,他们要瞒过老师的眼睛上屋顶时,可能会发现挂锁换成新的了,打不开了,是吗?”
“是的,可以这么考虑。”
“那么,有着明确目的想偷偷上屋顶的学生,无论目的具体为何,他们都必须事先确认挂锁是否换掉了,是这样的吗?”
也许是感到困惑吧,津崎先生没答上来。
藤野检察官接着说:“如果是心血来潮想到楼顶去玩,那当他们发现挂锁打不开时,可以改变场所或就此作罢。但对于想在楼顶作出某种重大行为的人来说,情况就不同了。他们既然有了计划或下了决心,就有必要事先检査挂锁是否仍保持着能够轻易打开的状态。可以这样考虑吧?”
“反对,检察官在要求证人作出推测。所谓‘某种重大行为’的说法,意义也不明确。”
“反对成立。”
辩护人的抗议和法官的应答都很平稳。
藤野检察官完全无所谓。让整个法庭都听到“有必要事先检査”这句话,她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津崎先生,”她注视着津崎先生,“您知不知道,从开始拒绝上学的十一月十五日,到遗体被发现为止的这段时间内,柏木有没有到学校来过?无论只是进入校园,还是去教师办公室、教室或理科准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