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三人相聚,互道有缘(2 / 4)
而且还没有被人知晓,这就不得而知了。上一次世界大战,至今已经过了六十多年了,历史被岁月尘封,而这里则迎来了它新的主人,一群穿着长袍的土人。他(她)们操着泰语、缅语和英语,与旁人交流着,在薛瑞路过的地方,每一个人都像是大地的主人,用苍鹰一般寥廓的眼神看着她和我。
墙壁上有电灯,但是早就已经废弃不用,有熊熊的火焰在跳跃,燃烧着松油。
接着,我们就被送到了这里,一个不足十平米的囚室。
所幸的事,他们并没有将我和雪瑞分开。
而我,已经晕过去十个小时了。
雪瑞告诉我,这里是她所见过最恐怖血腥的地方,每一寸土地上都流淌着鲜血,每一个角落都有冤魂和亡灵在哭诉、在呐喊、在哀嚎……这是一个恐怖之地,正直的人会变得龌龊,纯洁的人会变得肮脏,善良的人会变得恶毒,所有一切的美好,都会变得丑陋不堪,让人心生唾弃。
只有天生邪恶的人,才会爱上这里。
我这个时候已经倚墙而坐,打量着这间牢房,三面都是坚硬的石头,特别是背后这一块,更是巨大的山体;而在我对面,则是一扇栅栏式的门,栅栏是金属的,或许是铁,有微微昏黄的光线从门中透过来——这种门能够让巡视者很容易看到里面的囚徒在做些什么,并且能够随时采取行动。
门的对面,也是和我这样一般的牢房。
而这房间里面,则就简单很多了,门口处有一个广口粗瓷缸,身下有一张破草席,除此之外,再无别无——等等,在角落阴影处的那个小罐,是夜壶么?好吧,从它散发出来的尿骚味,我可以肯定是夜壶了——如此简单,家徒四壁。
而且,除了这一身衣服,我们所有的东西都被没收了。
我尝试着站起来,然而浑身无力,连腿都提不起来。这种虚脱感让我很诧异,我虽然在与那黄金蛇蟒搏斗的时候耗尽了力气,但是还不至于如此吧?我看向了雪瑞,她苦笑着告诉我,我在进这牢房之前,被灌了一种刺鼻的绿色草汁,也许是那草汁药水,让我全身乏力的吧?
我心中又泛起了一阵国骂。
不过人在最倒霉、最困难的时候,总是要往好的地方想,比如他们居然把雪瑞安排跟我同一个牢房,而不是分开关押;比如灌药水的时候,雪瑞用秘法将那一口水存留在喉间,随后又将其催吐出来,虽然多少也吸收了一小部分,但是影响并不算大;比如……肥虫子还在。
作为我陆左出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