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2 / 4)
可能中她这种拙劣的圈套。
“哎呀你就、就带我去看看嘛,看一眼就走啦。”她的脑袋在他身侧蹭来蹭去。
张存夜:很好,试图撒娇了。
他的脚步停都没停,说:“看一眼我会死。”
“你胡说!哪会那么严重嘛!”
“我说会就会。”
甘却气结,身后的诗社活动就快开幕了,她的眼睛滴溜溜地转来转去。
“哎呦,我的脚!”
她松开他的手,弯下腰去查看自己的脚踝,委屈巴巴地说:“好像扭到了,好痛啊,走不了了……”
张存夜咬了咬唇角:特么还会耍赖呢,本事不小。
垂着眼帘静静看着蹲在地上的人,不一会儿,他转身就往回走,什么也没说,胜券在握。
不,是各妥协一半。
果不其然,刚刚还说扭了脚的人立刻生龙活虎地跟过来,模样狗腿地笑着挽他手臂。
“你要带我去啦?”
他轻哼一声,不想理她。
在这一年的荷兰,在经历了不长不短的十几年人生之后,张存夜偏执又清醒地认为:
太义无反顾的感情,终有一天会太辛苦,没有退路,却又什么都留不住。
你爱的人终将离你而去,爱你的人也会伤你至深。
只有诗人和疯子,才过分强调人类的感情,才会把感情奉为全宇宙最玄妙的续命药。
因为只有这两种人才拥有惯性自欺的能力。
他一向欣赏不来以感情为主题的诗作,他偏爱那些指向生命和人性最深处矛盾的语言。
而这一类广场或者地下的诗社活动,通常都充斥着陈词滥调和自我陶醉,谈论男女爱情,歌颂家国情谊。
没意思。
“这位置能看到那个光圈吗?”他难得地想起她的身高,站在人群中很容易被遮住视线。
甘却左右挪着角度,但无论挪到哪儿都有人挡住她。
只能苦恼地跟他说:“张张,我好像真的很矮哎。”
“别指望我把你举起来。”
“什么呀,我又没有说……”
甘却想象一下那画面就觉得害羞,然后又想到他的体重,顿时找到了底气。
“再说了,你、你的力气也不够呀,举高高什么的,你就吹啦。”
张存夜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用眼神把她全身上下凶了个遍,尔后说:“来,凑我耳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