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压弯松枝(3 / 4)
爪放在马浓密的棕色鬃毛里,嗅马因为这一场战斗所散发出来的血腥的气息。
低低地嚎叫了好一会,感觉到马终于松弛下来了,狮才小心翼翼地放开爪子,从旁边河水里扒了两块石头,把湿漉漉垂坠坠的马尾巴割了下来。
那尾巴剧疼又流血,马的蹄子又软软地伸了出来,狮倒抽了一口气,忽的见马半睁了眼,迷离又迷茫地把蹄子抬起来闻了闻,又把血水地全擦在了河边石头上。
青狮子正要用餐,忽然听见马半昏半醒地煎熬着说:“狮子……你的捕猎技术怎么退步了……”
……
动物园中,蜷在一只两尺来长的大铁笼子里睡觉的老虎忽然伸开两只短粗的爪子,打了个呵欠,“嗷嗷”叫了一声。
雪山顶上,大雪压弯了松枝。松枝簌簌一颤,大团的雪坠落下来,埋住了营地的那盏小灯。那只孤独的失眠的鸟受到惊吓,扑打着翅膀扑簌簌飞走,落进帐篷里的灯辉顿时少了大半。
炎热的风仍然呼啸在刚果这片遗世独立的大草原里,草原之中,却自有一方狂野天地。
……
斑马感觉被水草蒙住了眼,马以为青狮子在和马做游戏,咴咴叫着去扯,双蹄却也被长长的水草放一起绑住,系在了河边的大树上。马惊了一下,甩动着尾巴叫道:“狮子!”
却感觉到狮整个兽压了上来,脖子也被咬断了,半点声音也发不出。狮用尾巴去甩马的尾巴,马只觉得一股微腥的甜味在味蕾上弥散开来。眼前一片漆黑,这种感觉便愈发的清晰细腻。
马脑子里昏聩到不行,只在想刚才抹在狮鼻子上的血,怎么就突然被喂进了马的嘴里。
马垂死挣扎,忽的感觉狮的左爪从从马凸起的肚皮上一路划了下来,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和力道,从胸膛到腹部,再到尾部,尽划马平日里不露在外面,最嫩最敏感的马皮。最后落到马尾前,撕扯马血淋淋的内脏,撕得马浑身抽搐,紧夹着双腿不自觉地口吐白沫。
马觉得狮好像变了个兽,完全没有刚才的小心和控制。马不明所以,又无暇思考,只是紧咬了树干不让自己发出声来,调节着呼吸不让自己昏迷过去。
半边独自好不容易适应了,马喘了口气,像是从水底冒了出来,狮的左爪却又换了一边,按着马,毫不留情地撕。马还从来没有被兽这样撕过,险些流眼泪。最糟糕的是肚皮上最柔软的皮毛,还压着狮,那种血腥狂暴的感觉,又凉又烫,又柔软又坚硬。虚无感疯狂上涌,马喷着气,血淋淋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