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白甜(1 / 5)
和白翡丽在一起已经五个多月了。
但这五个多月, 刨开舞台剧这种和他工作相关的部分, 他和她说过的私心话,或许加起来还没有看一场《龙鳞》他说的话多。
他偶尔也会开玩笑。
但现在想来, 竟然都是有关九在的场合。仿佛有关九在,他就能自在很多、放松很多。
他是话少的人吗?
余飞觉得不是。
他明明可以很多话,他的情感也明明细腻, 可他仿佛一直都在克制着自己不要过多表达。
她屡屡见他欲言又止, 也不知是为了少说少错,还是根本觉得无法和她交流。
她过去没去想太多这些事情。他属于她已经很好,她不想去细究这些煞风景的事情。
她只想要纯粹的快乐, 而他身上有她所最贪恋的美丽与温暖。
这五个月中,她觉得和白翡丽的这种状态挺好,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你是爸爸, 我是妈妈,白天上班,晚上做饭, 夜里睡觉。
小孩子眼里哪有什么情啊爱啊,小孩子就知道在一起, 没有为什么。小孩子眼中的一切除了单纯就是美好,没有任何不和谐的音符。
但现在白翡丽握着她的手按在他的领口, 她忽然觉得他们两个人一瞬之间都长大了。
毕竟有哪个孩子不会长大呢?
就像她终于明白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一样。
白翡丽说了“以后”,她也终于不得不去面对,她和他, 以后究竟应该怎么走。
白翡丽身上有淡淡的崖柏冷香,一如既往。余飞摸着他领口这颗扣子,坚硬的,半透明的。
她手指头稍稍一动,就给他解了开来。
这么熟练。
他微重的气息拂在她的额头上,握着她手腕的右手松开,左手扶住了她的腰。
余飞翘一根手指,从他两枚锁骨间的峡谷划下来,低着眉眼,硬硬地戳他的心头骨——
“那以前呢?为什么、关九、可以、解你的、扣子?”
她堵着气,顿一下就用力戳他一下。
他定定地看着她:“我那晚吃了安眠药,最后都困得动不了了,挡了她一下,实在挡不动她第二下了。”
余飞想起那晚他睡死在她床上。
她又想起那晚,白翡丽的左手确实扣着关九的右手,关九最后是用左手解他扣子的。
她心中仍然不悦。白翡丽胸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