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骄傲(2 / 17)
诚恳地向她深深鞠躬:
“请您务必收下!它已经是您的了!”
余飞试图和她解释,女主人虽能听懂汉语,会说的却仅限于简单的交流。她一直说“不不不”,余飞也没了办法。
白翡丽出来,拉了她往外走,说是叫的车已经到了。余飞看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这件事,只得先把娃娃收起来。
白翡丽的右手抓着她,走在前面。他身上有淡淡酒味,余飞记得他和那些日本人喝了不少清酒,有些是代他父亲喝的。据说那种清酒后劲特别足,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醉。
走到车边,余飞踌躇了一下,说:“阿翡,要不你还是送我回家吧。”
他的右手忽然放开她,蓦地转过身,一双眼睛幽黑幽黑的。
他说:“嗯?”
余飞说:“我还是回家吧,我今晚状态不是很好。”
他左手拉开车门,挺少见地挑着眉梢看着她,说:“上去吧。”
余飞有心事,在车上对着车窗发呆,没看白翡丽。窗外大雨结成模糊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大分明。白翡丽也没说话,左手抓着她的手,食指指尖在她手背上慢慢划着。
十来分钟后,车停了下来。余飞心想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下车一看,竟然是白翡丽住的那家五星级大酒店。
余飞诧然,被白翡丽带着往酒店里走。她叫着他:“阿翡,你怎么把我带这里来了!”
白翡丽的声音轻忽空灵,不大像他平时的声音,像广播剧中的一样:
“你不是要给我过生日吗?”
余飞心中生出异样的感觉,说:“刚才大家不是给你过过了吗?”
他转过头来,一双眼睛又亮又深,盈盈然若两注春水,他说:“我就想让你一个人给我过生日。”
这样的眼神,她印象中除了在“筏”中的那一晚,此后就再没见过了。但这双眼睛是镌刻在她心底里的,这时候他明明没有笑,给她的感觉却是笑着的。余飞忽然觉得他像个妖精,而她被蛊惑,就这样跟着他往前走。哪怕她坐电梯有着恐高的晕眩,她也忍了下来。
快到他的行政套间时,廊道上有一个三级的阶梯。余飞记得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她说:“阿翡,我……”她心中如一团乱麻缕不清楚,总觉得有什么话想说,开口时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白翡丽在阶梯前转过身来,说:“你还记得吗?那天晚上,你也是走到这里,忽然就不肯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