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2)(11 / 24)
怀疑,是不是他给自己的印象太过深刻,以致于忽然见到他另外的一面,全身上下都有种无所适从的恐慌和憋屈。
高烧39°,他说是太阳晒的,到了医院也不是很配合,陆楠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敲他的头。所幸在最后一刻,勉强忍了下来。这种动作跟许承洲玩闹可以,厉漠北绝对不行。
许承洲生病的时候,也讨厌上医院,还会像小孩一样耍赖。本硕八年,但凡他有个头疼脑热,他寝室的同学不是帮忙买药,而是给她打电话。
叶子听她说这事后,恨铁不成钢的骂她:见过笨的,没见过笨成头驴样的。人家当你是免费保姆,贴心老妈子,跟爱情没半毛钱关系。
陆楠没有反驳,毕竟那些日子,是她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走过来的。只是心里却难过的无以复加,她就是头驴,一条道走到黑的蠢驴。
挂上水,陆楠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看都不看厉漠北一眼,兀自拿着手机连上输液室的wifi玩消消乐。他很不喜欢自己罔顾他的意愿,强行要求挂水,从他冷的要死的眼神里就看出来了,所以她自动退散。
她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在门诊的时候不该跟医生说自己是他妻子,但心里还是憋着一股气。很生气很生气,偏偏还没地方发泄,不能跟他吵跟他讲道理。
厉漠北不是许承洲也不是沈澈,甚至不是胡松,他于她,是个多一分关心就会踩到高压线的,熟悉的陌生人。
——
输液室里人很多,电视上播着广告,显得有些嘈杂。
厉漠北靠着椅背,余光悄然打量她侧脸,唇角无意识掠过一抹笑意,只是开口的一瞬间随即敛去。“想喝水。”
陆楠偏头,神色淡淡的看他一眼,顺手将手机揣进牛仔裤的口袋里,起身去外面的小超市买水。
厉漠北闭着眼休息片刻,感觉到她回来,遂睁开眼,拿了瓶水拧开,大口大口的喝起来。喝完水,他重重的往后一靠,又说:“我没吃午饭。”
陆楠直勾勾的望着他,胸中怒火万丈,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过了数秒才再次起身。
厉漠北没怎么吃,拿着筷子把肉都挑到她的饭盒里,拿出手帕擦了擦嘴,感觉脑袋实在晕的慌,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陆楠不是滋味的把饭吃饭,收拾一番重新坐到他身边。药水挂到第二瓶,他似乎还没退烧。
偏过头,刚想把他叫醒,冷不丁见他睡熟了,剑眉蹙着几许皱褶皱,唇角下抿,脸色透出不正常的苍白,似乎特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