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这是(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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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涩的小腿得到短暂的喘息机会,她很想用力甩掉高跟鞋,撒娇让男朋友给自己揉揉腿,再一想,这实在有损自身形象,再说了,揉腿这种事,也不是男朋友必须做的事。
她弯腰悄悄按了按小腿,抻直了双腿,得到片刻的缓解。
夕阳缓缓垂下,橘红的光线像跳跃的焰火,一簇一簇地静静燃烧。
旁边椅子上坐着一对儿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老爷爷侧着身替老奶奶揉按双手,一边絮絮叨叨地教训她:“说了让你不要那些家务,怎么说你都不听……”
老奶奶说:“我闲不住啊,找点事做也不行?”
老爷爷又说了什么,符我栀听入了神,没注意到危玩偏头看了看她的双腿。
他停了几秒钟,蠢蠢欲动的指尖缓缓拢进手心,他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眼。
符我栀的腿不疼了,反倒有点麻,眼见着隔壁的老夫妻走远,她羡慕地小声说:“真好。”
“真好什么?”危玩捏着手指头,随口问。
符我栀笑笑,没说哪里真好,而后她挽住他小臂,温热的皮肤猝不及防地相接,烧得慌。
危玩敛了敛目光,借着替她整理头发的动作,抽回了胳膊。
符我栀开心地说:“压马路逛公园其实也挺好的,等冬天下雪那天,地上积了那么深一层的雪,我们可以再来这儿踩雪,或者压马路……”
危玩当时并未回答她好或者不好,他那时甚至在想,或许不需要等到下雪,他们就会分手。
后来果然,没有等到下雪,他们惨烈地分了手。
十二月,伦敦。
危玩抬手兜住她盖着羽绒袄帽子的后脑,眸光克制,嗓音喑哑,在她肩窝里低声问:“符我栀,你的腿疼不疼?”
他后悔那时假装没有察觉到她散步散到腿疼,更后悔那时没有伸手替她揉一揉。
不在乎时,并不认为自己的漠然有多狠心,可一旦决定在乎了,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她的每个小动作,每句话,每个眼神,对他而言都是一把刀,刮得他心尖生疼。
符我栀半点不解风情,无比冷酷地回答道:“腿疼个毛线,我头疼!”
危玩:“……”
国外医疗机构看病需要预约,过程极其麻烦,回去的路上正好有家私人诊所,在大把大把金钱的诱惑下,符我栀挂了个可以插队的号。
诊断结果是轻微水土不服导致的低烧,符我栀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到了英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