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杯酒:罪孽(3 / 5)
心。
今朝不愿弄疼她罢了。
秦九酝磨磨牙,凑近轻轻贴着他额侧,一遍一遍的无能重复:“快了。”
再撑一会。
再撑一会。
待伤口缝合结束,僧人上前确定今朝真晕了,才带着收拾好的大夫离去。
一道雷电蜿蜒劈落,自半敞的窗户照入室中,秦九酝慢半拍的眨了眨眼,回过神来……天黑了。
她长松一口气,扭头就见今朝已然睁开双目,强撑着站起想下床。
“你干嘛?”大小姐亟亟扶住他摇摇欲晃的身形。
“秃驴想利用我造反。”今朝胡乱套了件衣服,低声道:“跑。”
秦九酝彻底明白了。
今朝通过忘名话里行间透露的信息,串联密室内的大量兵器,猜到忘名对他友善肯定另有所图。
所以,他装作信了忘名的鬼话,任他刺花;他佯装缝伤时痛到昏迷,都是为让忘名等多位僧人放松警惕,好给自己制造逃跑机会。
秦九酝卷了卷被褥,装出里头仍躺了人的模样,继而,随今朝猫着身围绕屋子转了一圈,借由窗户查看外面有无人守门。
期间,她盯着今朝因弯腰而渐渐裂开的伤口,屡屡想劝今朝先留下养伤。
可她也清楚,此等机会不是回回都有的。如今外边的人包括忘名都料定今朝重伤,故而派来把守今朝的人只两位,且守得心不在焉,哈欠连连。
秦九酝到底没说出口,沉默地跟今朝爬出连接后院的小窗。
今朝紧紧牵着她,额头冷汗如注,但犹然不停步子。
两人如履薄冰地贴着黄墙移动,在途径一间点着烛火的房间之际,蓦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今朝睡了?”那人嗓音和悦,询问。
是忘名。
“回教主,”另一道声音从房中传出,是早前守在今朝身边的和尚,“他晕了。”
秦九酝与今朝对视一眼,默契决定暂留须臾,听他们会谈些什么,没准能获取有关空门教的讯息。
屋内的忘名轻笑:“终究是孩子。”
闻言,正抬手给今朝擦拭冷汗的秦九酝凝望自己的心上人,瞅他苍白的容颜神情冷静,不禁冷笑。
凡小看他的,无一好下场。
“教主……”和尚回禀完毕今朝的情况,犹豫片刻,忍不出问:“我不懂,您为什么要给他刻罪孽花呢?那可是经由衙门认同的,墨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