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一团乱(7 / 12)
儿。”
惠妃当下就气得咳了起来,骂道,“这都是什么事啊,原以为娶了她,我儿便能莫大的助力,不想,却是个来历不明的东西!”
“都是儿臣当时一时鲁莽。”想着当日他跪着求赐婚的那一幕,李昶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定是那对下贱的母女算计的皇儿。”惠妃脸阴沉得似是能滴出水来,“我儿行事从来稳妥,怎么那日就如此轻率了?那对贱人!”咬牙切齿,“休了她,休了那贱人!一个来历不明的东西,给我儿提鞋都不配!还敢红杏出墙!”
当然是休的,难道还留着她败坏这皇家的名声不成?“我会与父皇说的,父皇的身子骨似是还没有好利索。”李昶说道。
“贱人!”惠妃恨声说了一句,然后目光看向李昶道,“她肚子里的孽种呢?”
昨日还欢欢喜喜地给她赏赐,今日却是给他们这么一击。
这贱人!惠妃恨不得吃了燕霏。
“没了。”李昶冷声道。
惠妃恨声道,“该是赐她一碗毒药!”
李昶抿嘴,面上的表情也表明了他的心思,他也想直接弄死了那贱人!
……
燕绰与同僚分开了后,也没有如往日一般去处理政务,而是与傅久蔺上了马车,回相府。
正是中午的时候,烈阳如火一般的烤着大地,出了皇宫,一路路上都没有什么人,只能听到马车咕隆咕隆的声音。
马车里置了碎冰,凉丝丝的冒着着冷气,燕绰手指轻轻地杯沿摩挲着,状似无意问道,“奏折可都准备好了。”
“梁大人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证人和证物都已经准备齐全了,就等义父您的意思了。”傅久蔺回道。
梁大人是工部右侍郎。
燕绰点了点头,“嗯,明日早朝让他呈上去吧。”
“义母的事——”傅久蔺看向燕绰,顿了顿,道,“不如——”傅久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燕绰手指收紧,“人在他手里,我们不能逼得太紧,不仅不能太紧,而且我们表现出来着急的情绪,只要我们表现出来紧张来,那他便因此而拿捏住我们,这件事,我们不能先开口,要等着他求我们!”他自然恨不得立刻能见到心爱的人。
谁能比他更迫切?十多年的分离,他的思念已入骨髓。
可,人在亁丰帝的手里,若他们着急了,那亁丰帝便就能捂着人,顺便拿捏住他们。
如此,反而是他们落了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