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昨日种种死(7 / 7)
纱布隐隐约约能看到她。
她问陆骄阳,他都看不清楚她,怎么画她?
无应答。
继续问,直到从纱布那边传来叱喝“闭嘴。”
“女王陛下,您再不闭嘴的话,下垂特征会非常明显。”陆骄阳和她说。
下垂特征?反应过来,低头。
哪里下垂了哪里下垂了?松下一口气之余,目触到贴在自己身上被水浸透的纤维布料变成如同清晨期间的淡雾色,在一片淡雾色中拓出两朵淡淡的水红。
脸颊微烫。
画室流淌着熟悉的旋律,皇后乐队主唱弗雷迪一会儿像是在和妈妈发牢骚的顽童;一会儿如在和老师叫板的坏学生;一会儿又像在召唤恋人回到自己身边的痴汉。
脸颊微烫眼眶发刺,不为什么,只会这刻的苏深雪。
终于,二十九岁的苏深雪实现了少时愿望:长大后要认识一名人体画家,成为这名人体画家的模特。
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着。
音乐什么时候停止,她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不知道;密西西比州小青年把她画得好吗美吗,不知道。
白色纱布把这方空间推进一个蒙太奇式的世界。
逐渐,混沌。
混沌的世界里,有熟悉声音传出——
“苏深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