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3 / 5)
是她做的,那么就意味着还有其他人想要伤害你。你不能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你要冷静一点。”
他轻声道:“而且曼曼,这不是你,不要让自己做这么不堪的事情。”
是她想这样吗?
她也曾经循规蹈矩,谨守本分做她的弘安侯女,从来没有针对过任何人,以为能平安平淡地度过一生。后来呢?
太子不顾她意愿取了她的发簪定她做太子妃,大婚当日谋反失败,她的家人什么也没做,全被杀了。
她的家人何其无辜,什么人也没有害,就因为她,落得满门惨死?
她曾经更从来没有针对过虞安安,虞安安却在她灭门被囚禁时骂她荡|妇,让人扒她的衣服……
宁兰眼眶红了起来。
在太子和六皇子面前落泪时,出于伪装,她眼眶从来没有真正红过。
但是这一刻,上一世死于非命、被女人折磨□□和这一世明明证据确凿霍起却反而指责她的委屈涌上来,宁兰忽然狠狠甩了一下手,将霍起手里的盒子打到地上去。粗糙的鸣镝从盒子里脱出,滚啊滚,落进了湖里。霍起一僵。
宁兰道:“霍起,你这么高高在上的人,永远不能理解我们活得有多难!你说我毁人清白,说我行为不堪。可是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事先发现调换了纸条,那天躺在岚烟馆里被□□的人,就是我!虞安安有镇北侯府,有陛下,有魏贵妃,甚至有你为她周旋撑腰。可是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有谁会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
霍起只查到宁兰主动毁去虞安安清白,并无法追溯没有发生的“上一世”的事情。
但是男人的本能告诉他,如果是曼曼被脱去衣服横陈于岚烟馆,贺兰筹恐怕会亲自赴约。
想到贺兰筹会如何对待曼曼,他心里竟然也动了阴寒的杀机。
宁兰却深吸一口气,在感觉到眼泪要落下之前连忙转身快步逃出了花格。
宁兰不愿在霍起面前示弱落泪,但是出了花格,强忍的眼泪止不住掉个不停,匆匆走进无人的茶室。元馥不知去了哪里,行竹细细帮她擦去泪珠。幸好她本来生得白皙细腻,粉敷得很薄,擦了也没有色差。
好不容易等行竹收拾好,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心里仍是委屈不已。
无论开不开心,总要装作无事参加宴会的。她带着得体的微笑向贵女们齐聚的花海桌席走去,正和林尚书的女儿含笑招呼,突然看到虞安安盛装从对面入场,大袖金凤熠熠生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