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怀孕了(6 / 11)
微,否则,当真会有人说他是昏君。
他的整个家族都是他肩头上杠着,怎敢乱动?怎敢啊?
男人原本喜悦的心情因自家太太一句话瞬间被弄得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恐惧,害怕,他怕,怕沈清对他有意见,怕沈清不喜欢他,怕沈清嫌弃他身上肩负重任不能顾及她。
太怕了,太怕了,老俞说,像他这样的男人就不该结结婚,不该去祸害人家。“阿幽~,”男人颤栗的话语响起。
此时,窗外明月高悬,一月初的冬日,显得万分萧条与寂寥,时不时狂风过境,将沁园院外花草树木刮的沙沙作响,倘若是此时窗户未关,并未会听起来格外渗人,天寒地冻,寒风凛冽,此前,沈清说今年江城冬日不似往年严寒,今日,她收回这句话。
2011年、江城的冬日不严寒,但寒的是她的心。
她的心呐~。
天冷尚且可以加衣,心寒呢?该如何是好?
躺在床上的沈清听闻陆景行拿一声声轻唤,心头颤颤,明知她的丈夫在轻唤她,她却无法应允,就好似陆景行的每一声轻唤都是砸在她心头的一把锤子,让她痛到不能呼吸。
人啊!真真是个犯贱的种。
明明知晓陆景行在面对婚姻与国家时,会毅然决然义无反顾选后者,可自己呢?却频频在知心妄想这个男人能在自己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在身旁,瞧瞧,明明是大晚上的,她怎就做起了白日梦呢?
“你责任重大,怪我,非分之想过于多,身为妻子,就该体贴丈夫的,你忙,我不叨绕,”言罢伸手挂了电话,男人的一声轻唤尚且未流露出来,便止住了。
挂了手机的某人躺在床上,盖在腰间的被子被她猛然拉起,而后一把盖在了自己脸面上,黑夜中,一滴泪,悄无声息的滑落,带着绝望与失落。
她怎就失了心呢?
明知爱上陆景行是条无尽深渊,可她却一头扎进去了,明知这个男人给不了她任何温暖,可她却爱上了。
某日,章宜醉酒,抱着她一脸疼惜到;“沈清,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不然、小小年纪,你怎就有如此手段,怎能如此窥探人心,你可以冰冷无情,没关系的,我不在乎,希望然后你能遇得良人,将你上半辈子没有享受到的温暖统统都给你。”
这话,她至今记忆犹新。
可谁曾想到,她这辈子碰不到那个什么所谓给自己温暖的良人了,她嫁的男人是天子,身上背负着整个家族整个国家的命运,成天等着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