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宫外孕(8 / 11)
过是一日的功夫,怎能受得了?
让人怎能受的了?
南茜从卫生间拧了块湿毛巾出来擦拭她面颊,那侧,手机响起,陆太太包里手机肆意响着。
一声高过一声,如此,都未能将人吵醒,南茜迈步过去接起,只听秘书章宜嗓音从那侧流淌出来,南茜思忖片刻,终究还是将此事告知她,企图这位好友过来能安抚安抚她受伤的心灵。
下午四点,章宜来时,沈清才幽幽转醒,整个人意识处在晕乎状态,章宜一来,推来病房门见她毫无生气面色寡白躺在床上,整个人震愣在了门口,早间见到还好好的人此时是怎么了?怎么了?
猛然惊醒,她扔下手中包包狂奔过去,半跪在她病床前,双手搂着她的脖颈将脸埋在她手腕旁,撕心累肺问道;“你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怎这辈子尽是吃苦受难?难以稳妥?”
章宜撕心累肺的哭喊声在洁白的病房内响起,实则她只道了这么一句话,而后便是搂着沈清哭的肝肠寸断。
躺在病床上的人初醒时,除了疼痛并未觉得有何,可听闻章宜撕心累肺的哭喊声过后,她心底隐藏起来的那股子情绪被激发出来,清明的眸子有泪水缓缓而下,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泪水来的悄无声息,不似章宜那般惊心动地。
都说哀莫大于心死,她此时,应当是如此状态。
病房内,两个女孩子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一人静默无声,一人撕心累肺。
此时此地,旁观者最为戳泪点。
南茜见此,抬手从面颊上轻轻而过,侧头掩藏情。目睹此情此景,她感概万分。
刘飞?他这个站在门外的人尚且都觉得心里突突的难受着。
章秘书的那番话,到底是让他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失了心。
看似荣华富贵,实则满目苍夷。
人生,终究是难以圆满。
皇家儿媳,不好当。
二人一时间,情绪难以收敛,章宜伸手抽出纸巾擦了把脸,转而伸手去抹她脸上泪水,只见南茜在身后轻唤了声,递来一块湿毛巾,她伸手接过,替沈清擦拭面庞。
坐在床沿缓缓道;“等回头你好了,你给我放个把月的假,我带着你去散心,去领略各地风土人情,去体会生活百味。”
不去管什么皇家儿郎,不去想着令人不愉快的过往,不去在乎,名利、身份、地位。
统统都不要在乎。
后面这些话,她没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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