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高亦安说:真是造孽(3 / 11)
世界磨得光滑透亮,少了棱角,变得圆滑世故。
而有另一种人,时间不会减少他们的棱角,只会让她们更加知晓自己想要什么,从而想要得到时,一定要心狠手辣,不要时,也要干脆利落。而沈清、就是第二种人。
欲要得到时,心狠手辣。
抛弃时,干脆利落。
“你以为我是那种会随随便便放弃自己多年努力将一切归零的那种人?”沈清问,话语中带着嘲讽,圣母玛利亚的活儿可不适合她。那些随随便便放弃自己拥有一切的人都是得来的过程不深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这一路走来,历经了什么。放弃?不可能。她可以不要沈家的财产,不要陆家的财产。
但拼了老命得来的属于自己的一切,断然不会如此简单就放弃。“看来还是陆景行伤你伤的不够深刻,”倘若是伤的深刻了,只怕是沈清放弃一切也要离陆景行远去。某人闻言,笑了,“正是因为伤的深刻才知晓有权有势是件多好的事情,没权没势,我何能离开这五月?”
没权没势她如何能让天家人心塞?
握在自己手中的利器才叫利器。正是因为知晓才更要紧握这一切,放弃?将一切归零?不存在。
最起码在她沈清的人生字典中不存在。精致的面庞,狡黠的笑容,每一样都是高亦安所熟悉的。
这个凭空消失了整整五个月的人在次出现在眼前时,竟有种多年未见在次重逢的感觉。
沈清高傲的话语,自信的模样无一分改变,她还是那个沈清,那个善于隐忍的沈清,那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沈清。“我同情陆景行,”高亦安道。
沈清的回归于陆景行来说可不算是件什么好事。外人只看表面,而他、看深沉含义。
沈清能回江城,必然是有什么势在必得的东西。
这只野狼,沉浸了足足五月,一遭回归,江城必然大有动荡,搞不好连带着整个首都也会颤上三颤。“我同情你,”沈清接过高亦安得话语,而后见其目光疑惑,在道;“我刚去医院看你,陆景行目睹一切,依我对其的理解,你怕是没好日子过了。”这话、她说的悠悠然。
嘴边笑意一再攀升,如此光影照人。对于高亦安来说,这一切似乎都太过、、、恍惚。小城飞江城,两个半小时的行程,高亦安与沈清似多年老友坐在一起浅聊许久,直至租后,高亦安问;“离家五月、有何感想?”沈清思忖了番,而后道;“天家、也不是万能的。”最起码、她两次离开,陆琛与陆景行都未曾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