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1 / 3)
接着又有几声痛吟传来, 最前排饮酒的那几位姑娘皆已疼的倒地!姑娘明白了怎么回事,一下便将酒盅扔回盘子里, 自己则转头就往外跑!
可刚跑出没几步,便觉后脑承受了一记重击, 紧跟着眼前一黑, 人便没知觉了。
而这时屋子里除了桃姐与两个丫鬟外, 已无人再站着, 一个个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桃姐亲手端起先前被那姑娘放回盘里的酒盅,走到她身前,转过她的脸,将酒硬灌了下去。
不出一刻, 原本被花瓶砸昏的那位姑娘疼的苏醒过来,接着便口吐白沫, 与先前那些姑娘死状相同。
桃姐掏出丝帕擦了擦碰她的那只手,缓步往回走,并将之前掏出的那一沓纸撒在她们身上。
哪里是什么银票, 不过是冥钱罢了。
“你们的确是一个个的都比我有姿色,有本钱……奈何, 命短。”
***
红烛帐下,谢正卿为苏妁抹完他能够得着的最后一处伤痕。
因着渐渐适应了这清凉刺痛的感觉,苏妁能勉强撑住药膏的刺激, 到了后面时已不怎么痛叫了。她只死死抱着罩在前胸上的丝袍,露出后背。
见谢正卿的手终于抽离,苏妁便抻起丝袍想要穿好, 可刚将袍子往上一撩,就被什么东西给拦住了。
苏妁偷偷回头,见是谢正卿的手,嘴里喃喃道:“大人,不是上完药了么?”
“我只给你将背后的十几处伤口抹了药,但是前面的还未……”
“不可,大人!”苏妁紧紧捂着胸前的衣裳,仿佛生怕谁会强行掰开她的手般。
背后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悦:“医者无忌的道理你不懂?”
大齐在治病救人这方面的确甚为开明,注重实效,而非虚礼。便是太医给后宫的妃嫔们瞧病时,只要病情需要,亦可以手切脉,而无需垫着丝帕避免肌肤相亲。
是以,首辅大人的话的确令苏妁不知如何应对,只是她恪守着自己心中的底线。心忖着若是大人以苏家为条件,自是无论让她做何都不能抗拒,但眼下大人却无要挟之意,那么她便可以为自己坚守点儿底线。
“大人,”苏妁怯生生的问道:“医者无忌是在别无他法的状况下,可是民女身前就只几处小伤而已,自己便能够着,可否求大人让民女自己来?”
她声音柔婉,小心了再小心,生怕一个字儿的语气重了便生出不敬之意。
接着,便有一个精致的小圆盒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