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二章(2 / 6)
妁的脸问道。
苏妁自然不能继续说下去,只得又捉弄她句:“还说不关心?才刚见过一面就想打听人家家里的事!”
“哎呀~小姐!”霜梅发现这会儿心荡神移的说什么都能被抓小辫子,气的红着一张脸儿兀自跑开了去。
苏妁回头看看西厢房,眸色清冷。
方才陆鹤轩虽未说出什么,但他脸上的那个纠结神情告诉她,事情断不会简单。
所幸今晚爹娘都在房里没出来,灶房的婆子也不是多嘴的,苏妁知道这一夜可相安无事。但明日一早,她定得有个合适的理由说出陆鹤轩的事。
想来想去,也只有先将事情告诉大哥。
苏博清自鹿鸣宴回来后,见苏妁坐在前院儿的石凳上昏昏欲睡的,双手托着脸蛋儿强撑,便知她是在守门等着自己。
“妁儿?”他轻唤了声。
“嗯……”苏妁一个激灵睁开了眼,仿佛见到救命稻草般的从凳子上弹起,然后过来扯着苏博清坐下,将遇到陆鹤轩的事实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说完,苏妁从苏博清的脸上看到了神乎其神、玄而又玄的表情。
他眉头深蹙,似有所悟:“难怪陆解元在看过魁星舞后,离开便再也未归。在座的还皆以为是他负才傲物,不可向迩!原来竟是坠楼,被你给接住了?”
“不过他为何会无端坠楼?”苏博清堪堪问出此问题,突然又意识到一个更奇怪的问题。
他诧异的瞪着苏妁,“妁儿,你为何会去登科楼?”
登科楼与苏府相隔甚远,便是乘马车也要大半个时辰方能抵达!若非这是千百年传承下来的节目,又是巡抚大人亲自主持的盛宴,他也未必愿意大老远折腾这一趟。
苏妁抿抿嘴,声音很是乖巧:“霜梅说大哥未穿厚衣就走了,妁儿想着你回来时饮了酒定会觉得冷,就拿了件披风给你送去……”
“那披风呢?”苏博清面色无波的看着她,心说这么稚拙的谎言编时就不走走脑子么。
苏妁面露窘色,心虚的将眼神游向一侧。她扯谎时竟忘记云娘也来戊京了,这下自己取没取衣裳自然是一问就穿帮的。
她便干脆不说话了。
“还没给叔父叔母说?”苏博清显然并不想深究。
苏妁摇摇头。
苏博清哼了口气儿,接着道:“行了,那明早我去跟叔父叔母说,就说陆公子是我救回来的。”
“好!”苏妁无比感激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