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愈(4 / 4)
恪一本正经地笑着摇头,“没有。”一次都没有。
冉烟浓惊讶,“我才不信。”
容恪笑而不言。
浓浓学坏了。
“当真,没有。”容恪缓缓道,“在我心里,浓浓是不可侵犯的……月光。”
“……”好脸红。
冉烟浓顷刻之间就怂地从他身上爬下去了,背过身,悄然红透了耳根,“还不是、侵犯了好多好多次。”
容恪蹙眉,将她抱住了一截细腰。这个,真是天大的冤枉,事实上她比他掌握的主动权要多得多。
“真有人会喜欢月光?月光,都是可望不可即的啊。”
冉烟浓若有若无的发出一声感慨,俄顷,他灼热的呼吸缠绵地袭来,隐隐约约吹入耳中,“可她自己要从马车跳下来,第一回见面便唤了我‘恪哥哥’。”
“……”好羞涩。什么可望不可即,是她自己主动的。
那时候,容恪该很高兴罢。
她忐忑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么难搞的夫君,一门心思要讨好他,不知道容恪心里有多喜欢呢。冉烟浓羞得钻进了棉被里,躲着不肯出来了。
休养了两日,容恪的烧全退了,冉烟浓才终于卸下一块大石头,能分出一半的精力给啾啾。
曲红绡从外头带来了消息,事关徐氏的,徐氏在陈留军中各大药铺购买的药材清单被递到了容恪手中。她很聪明,从不一次性购完,而是一家店只选取一两味药材,一直糅合了十几家,才终于让曲红绡凑出一张完整的药方。
有避孕的。
还有打胎的。
容恪眼眸一深,不动声色地将药方揣入了怀中,事已昭然若揭。甚至,他连姘头都不必猜测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恪哥哥一早就猜到是贾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