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一八 夜之十(6 / 6)
衣服被扯开两粒扣子,手里拿着历经千难万险抢回来的腰带,倒也毫不在乎形象,一边走一边系上。四下寻找一番,径直穿过人群走到斯言桑一旁,问道:“是要在码头上打个电话,还是直接去见?”
汴杰明的车开到门口停稳,小跑过来就要替斯言桑拎行李。一见斯言桑,竟难得颇有兴头的调戏道:“Ohhhh look! A China boy!”可以当做他在说中国少年,也可以当做在说斯言桑头发乌黑,皮肤细腻得像瓷器一样,整个人气质相当温润如玉。
还不及他回答,码头外头两辆道奇驶了过来,在几人面前停下来。
为首的车上下来个绸布衫褂的中年人,即便上了年纪,也生的气度非凡,举止说不上的气派十足。
一见那人,斯言桑与谢择益动作都滞了一滞。随后斯言桑嘴唇早咬得发白,恭恭敬敬喊道:“父亲,您怎么来了?”
斯应哼笑一声,冷冷道,“我不来,你决定要到何处去?”
谢择益操着夹生的粤普,快速解释道:“刚将邮轮从槟榔屿接回。不然斯老爷以为要将令郎送到哪里去?”
斯应这才略略将他打量一番,语气不甚友好:“斯家的事,就不用旁人操心了吧?”
谢择益道:“斯老爷说的是。该不该操不操心是一回事,操不操得了心又是另一回事。”尔后侧过头,对面色发白斯言桑轻声说道:“看来令尊,似乎也十分严苛,丝毫不输于家父。”
作者有话要说: *只想说的是,二十世纪最可怕的,其实有可能不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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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两个人的爱情与人生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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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斯应为什么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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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会放一章防盗,明天替换掉,字数只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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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写的有点少,明天多更点。